返回第68章 淳于琼将计就计 朱休穆独探敌营(第2/3页)  三国逐鹿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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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誉之节,岂不怪哉?”会其主簿费祎酒毕,过其廷,闻二人于内室计议,乃咳嗽以示。蒯越性烈,抄几上之砚,掷于地问曰:“何人大胆,敢窃闻吾兄弟家国之论哉?”费祎喏喏而入,谓蒯越曰:“太保息怒!此双耳未谕而闻,盖有君子辅弼之心,而误为小人窃听之事,岂不可笑哉?然吾亦同也。太傅c太保疑淳于琼居心叵测,举止非同,祎亦深以为然。今若能以小计试之,则可察其虚实也。”蒯良见此,乃问曰:“汝计若何哉?”

    费祎避席而从容对曰:“恐二公皆欲讯问淳于琼而查其实。伏惟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盖淳于琼必先受秘教,怡然应对,则去留足疑也。今可反其道而行之,间遣使急谒袁绍,告以捕缚之实,以察袁绍惊惶之情,抑或漠然之色,复作应对。”二蒯称善,复谓祎曰:“然恐袁绍已知此情之实,若有疏忽,必至使者诸死地也,非智勇兼备之才不可。”费祎曰:“吾可保举一人,必能不辱君命。”乃令左右引入吴郡朱桓。二蒯亦素闻其名,喜曰:“汝早年隐匿山野之间,雅幸清高,恨不能引入帐中。不知汝与费祎善也!得汝一身者,胜凡夫千人也。”于是俱述其情,朱桓慨然应命。

    那边袁绍方在帐中安卧观书,闻左右捕得一细作,乃令左右带上前来,问曰:“汝何人也?”朱桓稽首曰:“小人本非细作,淳于将军麾下一卒也。”袁绍自榻上蹴然起身,方欲复问,却见近侍杜幾挡于面前,以手指朱桓曰:“淳于琼谋反而走,已非此间之臣,汝闯入吾主大营,来作何焉?”朱桓喏然曰:“小人但陈腹心之情,以报拔擢之恩,不敢怀非分之念也。淳于将军命吾等从之,偕凌操往敌军劫营而去。小人转战数地,不幸逢废足之病,所以不去者,知主公大战在即,不敢不效死也。然淳于将军竟而直入彼营中,入而不复出,遗小人等待其后。久之,猝为贼兵矢雨波及,众寡不敌,不知胡应,故而溃败而归。淳于将军素善士卒,食宿每不容殊,面叩主公,欲请救之也。”袁绍见朱桓前后言辞不接,前后赘连,料其无知口拙,只作一下卒应对。杜幾曰:“丈夫存世,惟死战耳,能胜则胜,不能胜则走,不能走则死。淳于琼既未凯旋,亦不闻走脱,则想必死矣。至于屈膝事贼,则与死无二,汝来禀告,亦无它用。”朱桓复试之曰:“淳于将军与主公有旧,素以此为荣。而其武运卓绝,命不当死。使其不幸陨落,则贼众必大张旗鼓,视为大胜,然不尝见之。小人庶几淳于将军虽见束缚,亦能屈其志,委曲求全,不至早亡。”杜幾大怒,戟指大骂曰:“无耻!士可杀不可辱,若躬身侍敌,猪狗不如也!”袁绍拂手遏之曰:“汝一小卒耳,但知取一日之饷,尽一日之忠,使遇逆乱,则必倒戈,何足教之士道乎?”朱桓叩首而退。

    后田丰闻之,驰来见绍,闻杜幾俱述其情,顿足曰:“此人必非寻常士卒,可速追杀!”杜幾曰:“吾亦疑其有鬼魅之辞,以惑主公,故以逼狭之言驱之。”田丰略一思酌,谓袁绍曰:“淳于琼必反居刘表麾下矣,然其不能久驻,必当遇时而反,主公不必忧心。”袁绍大惊失色。田丰曰:“幸而杜幾年少,以威压之言迫之,可谓计外之计也。”绍复惘然,问田丰其故。田丰曰:“微淳于琼见降,则不必来试也。若琼中伏身死,则诚如来者之论,必悬首望楼之上,以彰其功;若琼囚于天牢之内,则或以公使来辱吾等,或以隐秘以障吾等,然断无细作往来之理。若主公面有惊惧之色,则刘表必知淳于琼心犹在此,不免将其杀害。然杜幾年轻气盛,厉言责之,则刘表必以为淳于琼果不见厚遇,故假行刺之命,为倒戈之实,不复疑心。”俄而,谓绍曰:“淳于琼与主公相交多年,其人若何,丰不敢置喙,然主公必明鉴。使主公勿忘魏王使乐羊为将c甘茂三人成虎之论,则天道必不负主公也。”绍阳然之,然心中不甚安。

    却说朱桓为杜幾骂出本营,瑟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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