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章 却愁容璧人贤助 独逞武狂夫寻死(第1/3页)  三国逐鹿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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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惶急如丧家之犬,逃入博阳城中,下令闭守四门,以乱箭射退曹军。岂料俄而诸军皆返,白曰:“先是,曹军之退也,俱焚守御之器。今城上箭垛俱碎,无尺寸盈身之地;女墙倾坍,不能屯而卫之;门桥摧折,不能升而锁也。”陈宫闻之,颇有悲戚之色,盖叹其计为所不用。或有人谮之于布曰:“陈宫闻将军不用其策而甚感,恐其宿连贼众,故而特欺诱将军也。”布不全信,然亦甚衔之。城外曹军攻势正急,尤以曹仁c曹洪,所率军士皆生龙活虎,布军奔袭全夜,岂能当之?遂复出城东逃,至于琅琊,勉力守之。仁c洪一路追杀,至于城下而后止。是役,布军虽众,折其十八,士气大沮,皆以不用陈宫之策,而延误战机之故。而二夏侯因变用机,许c典二人忠耿无畏,皆为后世所誉。有诗赞曰:

    辉照犹偏西,主上蒙尘弥。

    忠护若龙虎,力遏博阳袭。

    背水中折返,先谋效泛期。

    罔应折军众,中原逐鹿急。

    且说曹操虽夺其博阳,然则南征北战,军力疲乏,以至其极,每有民怨,不能复进。操乃退归,从戏志才c郭嘉之谏,行屯田之策,去其四六,军民相得各宜。吕布蜷于小沛c下邳之间,甚为局促,心境萧颓,日迷于酒色之间。其妾貂蝉忧心忡忡,遣人禀陈宫劝之。宫力陈,然布盖置不理。陈宫遂密会貂蝉,谓之曰:“今虽折张辽c侯成二将,然曹操亦强弩之末,袁绍困于公孙瓒,此二强敌俱疲,实可大展宏图。独奉先一心所及,唯酒色犬马而已,而宫有心无力,卿当作其奋,以期再业。”貂蝉曰:“妾亦与军师同心,微有所见,惶恐不敢陈词,不知计将安出。”陈宫谓之曰:“但说无妨。”

    貂蝉从容曰:“闻刘备部将陶谦,故为彭城太守,而其徒众孔融,故为北海太守。刘贼弑主,二将皆籍其故在,而皆暗弱无能之将也。妾愿以见海之望诉诸将军,期其下讨陶谦,上克孔融,夺青徐之地,以图复抗衡曹操c袁术等。”宫大喜,谓之曰:“卿虽有褒姒c妲己之貌,而无其迷主之行,虽须眉不能行之。今卿可以如计所行,而宫当遣使北训,使公孙瓒南征,如此则可牵制袁绍,则将军破孔融之后,犹可复进。”凡此共密会十余次,而每论必军务,无一私情相交者。貂蝉亦谓陈宫曰:“妾初谒军师时,心常惴惴,视军师所为,犹胜下惠也,诚服之至。”

    貂蝉遂禀吕布曰:“妾随将军四处征战,所见实丰,诚为世女子所不见,而蒙将军之幸,良不足复以私欲疲将军之大务。然妾此生所慕,惟见海于蓬莱也。”吕布闻之,大笑揽之入怀曰:“是何难也?能得卿一笑,虽取天日奉先亦不足辞,况见海乎!布既可挥师北上,讨得孔融竖子之首也。”陈宫早有与备,遣徒众数辱陶谦,且于下邳城内冒陶谦之名号,广扬吕布暗弱无能之传,其言布亦有所耳闻。既闻吕布出战,谏之曰:“无远虑者必有近忧。将军志在四海,诚可敬可佩也。然陶谦之部,竟而辱及将军,言辞激烈无礼之至,恕宫难转告。”布心绪方奋,闻言大怒,命高顺为先锋,欲先破彭城。陶谦闻之,心中惶恐,乃召其大将曹豹,问曰:“素闻吕布骁勇如神,何得阻之?”曹豹曰:“用兵之道,一文一武,如是而已。武有末将曹豹c张闿,主公所欠者惟文臣耳。臣有一人保举,必能立辅弼大业。”其僚属有以文略所长者,皆不悦。豹继进曰:“广陵东阳陈矫,智勇双全,深通兵法,可以用之。”左右莫不缄声。

    陶谦乃遣人访得陈矫,矫拒不来,如是者再,至时矫已去,谓遗一信曰:“陶谦昔为虎伥,袭杀义军,与预弑帝,虽非出于其手,然亦莫不马首瞻随。今虽去其恶主,然仇立一方,仁义不施,匿庇奸徒乱党如张闿之属,亲信匹夫如曹豹之伦,横征暴敛,必得其败。矫劝陶公叩首南向,希冀曹公孟德c刘公景升之怜宠,为其爪牙,或可全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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