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章 战磐河三夺界桥 结胡寇二出范阳(第2/3页)  三国逐鹿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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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慑。言讫,文丑一马当先,冲杀过去,真壮烈之将也!后人有诗赞曰:

    铁枪蘸水马鬓湿,崩浪折光中渡时。

    江腾一泛和田碎,山崩三叹贲育急。

    风声陡峭攻如火,鼓角慷慨力不徐。

    只见乌骓逐白马,踏平滩前老芦蘼。

    张燕见大势已去,舍下大军,独引数百亲信逃出,一气逃至河西,据城死守。

    赵云等各自退入范阳,谋论后计。范阳太守白邱领兵与城外迎接乃腐儒也,又善谄媚,遂白公孙瓒曰:“我主主北,为火色也,袁氏主东,为我火色所”公孙瓒大怒,一槊格毙之。公孙度等一齐跪倒。瓒自度曰:“阵前杀将,是为不吉也。”立垂悲悼之色,使左右厚葬之,咨左右以计。公孙度曰:“今袁绍虽有小胜,然主公亦非败也。幽州财力雄厚,阖不遣使求和?可卑辞厚币以诱之,清介之士尚不能拒之,况袁本初好名之高士乎?”瓒忧曰:“事若不成,恐徒折之矣。”度太息曰:“金银玉帛者,身外之物也,去而复还,何必爱也?晋公虽名马亦肯授荀息,始得两国之利。今主公不肯捐金银”公孙瓒急打断曰:“非伯珪吝财,然征战之事,冗费巨大,不可轻允也。”

    赵云曰:“主公强援在侧,却欲求和,此岂非不智乎?公孙越二子折于国阵,心下忿忿。界桥之战,当先溃逃,置三军于不顾,终成大败。今复欲耗吾国力,奸谋高远,主公不可不查!”公孙瓒谓之曰:“虽然,计将安出?”公孙度急叩首禀曰:“公孙度忠耿无二,同是宗门,岂敢通敌乎?臣职虽微,情奉赵云之摄,而甘为一都尉,以自澄也!”不觉泪下。

    瓒未应之,续问赵云曰:“如此强援何在?张燕之军,一败再败,实难寄望。河南诸侯,若吕布等虽与袁绍有隙,然鞭长莫及,不能救前。”赵云曰:“可假故幽州相刘虞之名,引匈奴南来,以重利许之,必可灭袁军也!”

    别驾关靖大惊,近前劝曰:“赵镇北不见唇亡齿寒之故事乎?胡贼顽劣,素善军谋,大汉惟以劲弩大车高墙深壑为倚,方能御之。若引狼入室,则必殆也!且吾等久与其为敌,虽诱以重利,料必不信。若为其知虚实,反来助袁绍,岂非弄巧成拙乎?”降将眭固近前曰:“关别驾谬矣!军法之事,在权在变,岂能恪守陈规乎!况纵匈奴入掠,吾等与之十战七胜,何足惧也!”

    公孙度始怒,语二人曰:“竖子何知!昔伯珪与吾,仗坚城长陷,环簇以守,箭下如雨,泥血满面,几乎殒命;或与伯珪狼狈而走,并骑驱驰十余里,前无谋应,后有追兵,风餐露宿,胆色唯谨,何其艰辛!尔等少子,不了砥足蓝缕之艰,而从军于壮大之际,所遇皆非苦战,吾每惜新卒之命,使尔等旁敲侧击,坐得战功,今反不知匈奴之难也!汝二人自比汉高祖如何?高祖拥兵四十万,尚受白登之辱。今匈奴虽不复当年之勇,然亦非羸弱可欺之辈。”言辞激动,未顾公孙瓒闻狼狈见笑,怒色在容,当即令人将公孙度乱棍打出出帐外。

    瓒乃曰:“此乃趋虎吞狼之策,委实可效。即付诸行,勿再多言。”幽州牧刘虞虽为俘虏,然一力辞之,正色对曰:“虞虽不智,亦不足为此祸国殃民之罪夫也!汝欲逞凶,吾无以治。然吾手足在身,断断不能就此也!”公孙瓒怒曰:“汝身陷囹圄,岂能得志!”帐下诸仁厚老臣皆苦劝,惟赵云c眭固等少傲之士得意。瓒目若无睹,拂袖而出,令眭固引数十名壮士,日夜鞭打刘虞。凡数日,虞不肯屈,固乃斩其拇指,沾血为印。

    且说袁军虽胜,然实力尚弱,不可冒进,于是各自班师,止留张郃c审配等据界桥,待整毕复攻。闻公孙瓒勾结胡人,审配大怒曰:“引胡灭汉,非人哉!若不斩公孙瓒之首以殉,则审配誓不为人!”淳于琼在旁,和之曰:“此事易耳!但使仲简令三千骑军,往来范阳城畿,为之清野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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