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狂奔,也绝不可能在十分钟之内赶到。现在是白天,街上熙熙攘攘,也不可能把车提到全速。”
“而且虽说现在沪军没有动我们,可我们要是大摇大摆的往沪宁车站去的话,肯定会遇到他们的阻击”,连大元提醒。
“顾不上了,你们俩就算累吐了血也得给我赶到!有阻挡的就直接开qiāng,打死了沪军我负责!”,杜月笙连声的催促。
两人对望一眼,赶紧去了。戴笠眼角狠狠一跳:“月笙,你这话什么意思?宋教仁在上海滩,沪军肯定会护卫他的安全。难道”
杜月笙颓然坐在椅子上,满脸的绝望:“宋教仁要死了”
“此话怎讲?!”,戴笠也慌了。因为他隐隐觉得,杜月笙的推测虽然疯狂,但是却大有可能。
张学良脸色也凝重起来,宋教仁的生死已经跟他,跟东北军也息息相关了,他再不能无动于衷。
杜月笙长叹一声:“一石二鸟,宋教仁一死,不但能够将我们彻底栽赃,在中央也能铲除他们一大阻碍。你刚才说沪军会保护他,可是,沪军如果跟卢永祥一个鼻孔出气呢?”
经过杜月笙的提醒,戴笠终于也醒悟过来。他脸色大变:“这可怎么办?”
在场所有的人,没有一个是低智商的。他们都明白了事情的严重xìng,也都知道杜月笙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张啸林看了杜月笙和黄金荣一眼,踏前半步挺身而出。这次的事件也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他再不能偷jiān耍滑了。
“我去!”,张啸林的语气很坚决:“我和林怀部去!我带走一箱手雷,就算是zhà也要zhà出一条通道。宋三喜他们俩,没这个胆子。”
杜月笙点一点头:“好的,一切拜托张兄了。你到达目的地之后,也不用去费劲找宋教仁。你只要随便在车站的什么地方扔颗手雷出去zhà一下,那就足以提醒宋教仁了!”
张啸林重重的点了点头,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杜月笙抓住戴笠的胳膊:“戴兄,能不能现在联系上王亚樵?”,他看了看怀表:“五分钟之内?”
“你急糊涂了吧?!”,戴笠愤怒的推开杜月笙:“那是不可能的。”
杜月笙又看了看表,他的表情忽然从紧张转为了平静:“该做的我们都做了,接下来就看事情的发展了。”,然后他扭头对戴笠开口:“宋教仁即将出事,你不跟孙蒋二人汇报一声吗?”
戴笠有些不确定:“月笙,你到底确不确定会发生刺杀?截止到现在,一切还都是你的猜测。我们怎么动没关系,可这个消息要是报上去,孙蒋他们俩就要有大动作。那可是在中央,一举一动都是了不得的事情”
“有时候谨慎是会误事的。”,杜月笙叹一口气,他抓起电话随便拨了一个号。果然,电话不通。看来,他这边的电话线早已经被孙传义剪断了。
戴笠听了他这话犹豫了一分钟,然后他沉声追问:“你这里有没有电台?”
“君容带他去。”,杜月笙摆了摆手。然后,陈君容带着戴笠上了二楼。
“老爷子”,杜月笙站起身来拍了拍黄金荣的肩膀:“你走吧,珊宝送你出去。上海滩是咱们的地盘,只要你想躲,没人可以找到你。”
“我不走,我不可能让你和啸林留下来顶缸,然后我一个人躲起来做缩头乌龟!”,黄金荣的声音很平稳,这更显示了他的决心:“我跟严老九不一样,不会脑子里面只想着自己的利益”
“话不是这么说的。”,杜月笙摇了摇头:“我们尽了力,但是事情到底会怎么发展,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做好最坏的打算,才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
说着他又指了指自己:“这件事我从头牵扯到尾,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事发之后,我肯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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