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伸出手指就捻上了秦柔的一点。
秦柔被秦月得浑身一个颤抖,赶紧把她的手打开说道,“周围有人呢!干啥呀!”
“你还知道周围有人?那还跟这浪?”秦月撇嘴对秦柔说道,有时候她就觉着秦柔是个河蚌,外壳瞧上去硬得跟啥似的,但是撬开了这个壳,那软肉得把男人的魂给裹了。
“你”秦月说着,忽然觉得秦柔好像站的有些不自然,双腿扭来扭去的跟长虱子一样,她低头一瞅,嘿!好家伙!黑亮亮的丝袜上,一滴晶晶莹莹的水珠正好反射着阳光被她瞧了个正着!
秦月赶紧瞅了瞅周围,见没有人瞧这边,一把就把秦柔给拉到了身边说道,“你个浪蹄子,上面没穿底下也没穿吧?”
秦柔眼瞅着被秦月给揭穿了,一张脸羞得红透到了脖子根,虚弱地辩解道,“说啥呢?再咋的,也不可能下面空着出来吧。”
“还跟我这装呢,都流水了!你可真能耐!老实说,被哪个锄头挖了,这样哗啦啦地流。”秦月对秦柔逼问着说道,她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有一个猜测了。
“还不是你跟我这尽说些有的没的,我还是回屋换换。”秦柔说完,赶紧挣脱了秦月,转身就朝二层小屋走了去。
秦月瞅着秦柔离开的背影也没有去追,而是把眼神投向了正在看手机消息的刘混,她现在很怀疑秦柔这个旱地把刘混这个打桩机给裹进去了,甭说万宝村了,就算是放眼整个太平镇,除了刘混也没有人能让秦柔浪成那副德行。
眼瞅着刘混把电话装进兜里也朝二层小楼走去,她今就想要探个究竟,就是要瞧瞧这俩人到底有没有啥。
秦月等了两分钟,然后把手里的事托付给了罗香君,自个就偷偷摸摸地朝着二层小楼走了回去,她先是上了二楼,挨个的房间都看了,就是没人,下了楼心里一动,就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刚一走进后院,秦月就听见了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她太熟悉不过了,绵绵柔柔的跟一团棉花在心底挠痒一样,让人从脚底麻到头皮。
要说听到这声也就算是证实了吧,但是秦月不知道是眼见为实还是心理想要瞅着些啥,就这么蹑手蹑脚地朝着后院储存农具的屋走了过去。
“姐,你可小声着点”
“加把子力气,别惜疼姐,让姐再来一次,姐想叫出来”
秦月听到这里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真真是个骚货!还想叫呢!就不怕被人发现!
原本到这种程度已经能够坐实了一切,但是偏偏人就是这样,尤其是旱狠了的田更是这样,过干瘾那也是过瘾呐!秦月想要瞅瞅究竟刘混这个人肉打桩机有多厉害,但是这门锁得严严实实地啥也瞅不见。她不甘心地到处打望了一圈,嘿!还真瞧见了门下面有一条宽敞的裂缝。
秦月就跟三急找着厕所一样,赶紧就蹲了下来,眼睛往里面一瞅,她就已经拔不动腿子了。
晚上躺在床上,秦月双腿夹着自个的被子,已经不知道蹭了多少回了,脑海里一直不停地回放着那个画面,真真一副劳动人民勤劳耕耘的完美诠释。
哎!被这骚狐狸给抢了先了!也不知道是啥滋味!她咋能那么骚呢?秦月翻来覆去地想着,默默地念叨,还真是被我猜中了,果然是啥都没穿,那袜子可也真是能耐,中间掏了那么大个洞,一准就是方便搞那事!
一直到快要天明,秦月才睡着,在梦里那间对方农具的屋子里的,她变成承受耕耘的那个人。
第二天,刘混就约了白凌菲出来见面,因为现在要拓展辉煌农业公司的主营业务,所以还需要办理一些相关手续,同时需要一些相关部门盖章。自打上次知道了白凌菲的能耐之后,他就觉得这些事交给白凌菲省时省心,要是自个一个部门一个部门地去跑,还真不知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