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潘金莲还跟我这儿装贞洁烈妇!叶沧海都已经给我说了,跟他弄完你还得自个儿用手!他满足不了你,就让我来吧!”丁亚军说着就已经完全地制住了芬然,用自己的一双腿把芬然的双腿给完全摁在墙上压开了。
“嘿!”丁亚军一脸邪笑地伸出两根手指在芬然面前晃了晃然后说道,“你说不要是不?老子干打赌,我这指头一下去,马上就能见着水儿,你行不行?”
“流氓!不要!”芬然又对着丁亚军啐了一口,她知道自己旷了太久,只要一就得出事。
“口是心非,要不要咱们试试就知道了!”丁亚军说着,手指慢慢地就朝芬然的双腿间伸了过去。
芬然眼瞅着丁亚军的手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忽然不动了!她心里正慌张着,猛地抬头一看,丁亚军背后站着的人已经捏住了丁亚军的手肘让他一点动弹不得。
“混子!”
站在丁亚军背后的刘混捏着他的手肘冷冷地说道,“咱先脱个臼,等会再玩儿其他的!”说完,捏着丁亚军的手一甩,丁亚军整个人居然跟风筝似的就被甩了出去,把凳子撞了个稀巴烂。
丁亚军七晕八素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扶着自个儿脱臼的手,一张脸疼得跟刷了漆似的,哆哆嗦嗦地看着刘混说道,“又又是你!”
“混子,还好你来了,不然姐就被这畜生侮辱了!”芬然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刘混,抽抽泣泣地就开始哭了起来。
刘混拍了拍芬然的手安慰道,“月姐,放心吧,这儿有我,不会让你受欺负的。”说完铁青着一张脸转向丁亚军说道,“丁亚军,你是真不长记性还是记性被狗吃了?还敢来?!”
“老老子是来要钱的!名正言顺!叶沧海亲口给我说了,要拿他自个儿媳妇来抵债!”丁亚军疼得脸上直抽抽,没想到这次又遇上刘混这煞星。
“让叶沧海回来当着面儿说这句话,否则这赌账你一分都从这儿要不到。”刘混给丁亚军扔下了一句话,他也没想到叶沧海会干出这么畜生的事儿来。
“好好!我这儿就去叫叶沧海当面来给你说!你们给我等着!等着!”丁亚军说着就要朝门口走,然后听到身后一声喊。
“站住!咋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刘混说完,把芬然扶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朝着丁亚军走了过去说道,“我之前都说了,咱先脱个臼,这会儿慢慢玩儿其他的,你觉得咋样?”
“你想干啥?”丁亚军一双腿跟到了三九天儿没穿裤子一样打着摆子。
刘混走到丁亚军身前说道,“丁亚军,你要是这次是来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要钱,我啥也不说就让你走。但是你干了这畜生事儿,今儿这门你就不能走着出去。”
“你不要乱来!我我是可以去告你的!”丁亚军哆嗦着说道,双腿的摆子已经打到全身上下了,没有一个地方不哆嗦的。
“你拿啥去告我?”刘混一本正经地对丁亚军问道。
“我我手断了!这就是证据!我就能告你!”丁亚军咬着牙对刘混嚎道。
刘混微微一笑,伸手捏住丁亚军的肩膀,用力从上到下一捋,只听“嘎嘣”一声,丁亚军一嗓子惨叫嚎得隔壁的土狗儿都叫了起来,好半天才闭上了嘴。
“现在你又拿啥去告我?”刘混伸手戳了戳丁亚军的肩膀问道。
“我这手咋的接回去了?丁亚军甩了甩手,还真就好了,但是这骨头一脱一接,那可真叫一个要了命。
刘混故作沉思地说道,“你看看,这不是就接回去了吗?但是,我觉着吧,你还是得去告我。不然你心里得多堵啊!所以咱还得先脱个臼!”
丁亚军听刘混这话就知道坏事儿了,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手臂上的剧烈疼痛就蹿上了脑门儿,到了嘴边儿的话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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