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这是什么人送的?确定是给我的吗?”
“那位客官是个生人,一袭黑衣,头戴斗篷,并没住店,给小的二文钱,说把这信交给楼上住的高个少侠,只有你是。”
“西寨渡口是哪里怎么走?”
“哦,那是渭河西寨渡口,在城正北二十里便是。”说完看刘韦枫无其他吩咐,便点个头下楼了。
刘韦枫脑子搜寻一圈,自出得山来,算只辗转停留两地,架倒是打过,可想不出和谁有过这般交情,听口气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是谁呢?“五福客栈”掌柜?绝对没可能!他有事不可能避而另约。
义事,是什么事呢?救人?起义?若救好人或可参与,后者就算了,自己可没有这个雄心壮志,古代诸侯斗来斗去,到了自己的时代还不都是一个我天朝中华?想了半天仍无头绪……
次日天刚亮便起身,正欲下楼用早餐却见小二正端些饭食上来,也好,不用下楼费周折。当地人习惯吃面条,早餐多有食面者,几日来客栈知道刘韦枫的喜好,所以准备了包子、点心、油条、小菜、薏米红枣粥、茶等。
他大赞小二和店家服务周到,匆匆吃了便让小二牵马,出门北骑。目的地不管有什么人,什么事,他都很好奇。
问了两次路,约用四十分钟摸到了渭河西寨渡口,下马望向渭河。他来陕西之前已做了功课,记得李白有诗:“渭水银河清,横天流不息。”此刻在渭水之滨吟来本该心旷神怡或感触一番,却感到多日未有的疲倦,眼皮发涩。
他强打精神找寻约他之人,却见行色匆匆的渡河者皆平民打扮,并无向他打招呼者。横流的渭河水在眼前竟有些晃动,终于在沿渭河向东约一里处发现一艘船,上面隐约站着黑衣斗篷者,他有些晃神,时而看似一人,时而两人、三人,干脆翻身骑马顺河而去。
越接近那船,越发头昏困倦,几难支撑,恨不能马上便睡,一个意识出现脑中:即诚心相邀,在他船上眯会当无碍。
骑到那船附近的水边,他视线更加迷离,但看出那是艘有舱的大篷船,勉强辨清站着的黑衣人是一个,船并没有泊岸,而是停在离岸约三十米的水中。他勉强下得马来,有气无力的喊道:“请问,何人传书信相邀?”
那船上黑衣人竟不答话,他实在疲困的厉害,扶马坐在地上,即刻便能倒头入梦,却强打精神睁眼。
恍惚见那船慢慢游了过来,离岸不足5米时,那人道:“请少侠上船!”
刘韦枫此刻是半睡半醒,所见所闻疑为梦中,下意识起来却力不从心,哪还能飞身而跃?
那船随后靠了岸,黑衣人抛锚停稳,下来拉他上船,却如搀扶烂醉如泥之人般困难。那人把他抱起跳至船上,随即把他平放在船头,收了锚,船又往河心驶去。
刘韦枫被抱起后基本睡着,舱内好像还有什么人出来,已没有记忆。
其实船上还有几人从舱内钻出,等看他睡熟后,试探的唤两声:“少侠……”“少侠……”,又拍他身子等,见毫无反应,他们便肆无忌惮的狞笑起来,一个个像黄泉路上的索命鬼。
此时刘韦枫已睡的不醒人事,他们摸出他身上银两,又解了背剑,贼的本性暴露无疑。他们用粗绳把他绑在一块大石上,都是事先备下的,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布。带头的拔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儿个是十五,爷发慈悲给你留个全尸,算是便宜你了!”说着一剑刺向他右胸。
刘韦枫因被下药而睡的很沉,但利剑穿胸之痛把他本能的激醒,本该发出痛苦的喊叫,却因嘴里塞布只能发出闷哼,眼刚睁开尚未辨清周围物事,就感到身子被几人猛踹,随后坠入水中,直直下沉。
他落水后,在胸口被刺的疼痛、冷水相激和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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