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便能引得她们如此快速地到来。”
瑞安立时省悟:
“除非,有人给她们做了谋士?
可……可若如此,又有什么大碍着娘娘的呢?
娘娘何不借此良机,好好申斥她们一番呢?主上必然是站在娘娘身边的呀?”
“治郎站不站在我身边,不重要,此番申斥不申斥,更不重要。
重要的是……瑞安,你难道还没有想过么?
我虽不愿开口,可到底她们二人眼下境遇如何,身边又都会是些什么样的人物,却是还能摸得透的。
瑞安,你觉得,以她们二人身边人的能力,如此神准,便能猜到治郎与我,此刻,眼下,便正在李氏别业中么?”
瑞安眨了眨眼:
“娘娘的意思是……”
媚娘转头,微颦秀眉,忧道:
“瑞安,你以后,跟在我与治郎身边,必然还会遇到更多看似简单,实则却是极其复杂的事态。
是故,你一定要记得,若要在这大唐宫廷之中保得平安,那看事态走向,万不可看果不看因,甚至是因比果更先,明白么?”
瑞安张口欲言,可片刻之后又闭上嘴,思虑一番,竟与文娘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变了颜色:
“娘娘!”
媚娘见他们二人如此,心知他们是想明白了,便点头叹道:
“韩王殿下何等人物,连先帝也未曾敢说一朝一夕之间,便可将他拿下呢,何况是咱们?
再者他既然出了手,自然是要看到结果的。
若无结果,又不见治郎有什么动静,他又怎么肯就此干休?
自然是要查个到底的。
这一查,治郎行踪,自然便会教他有了疑问。
纵然骊山行宫之中,有英国公苦心寻得的影替为代,可到底也只是影替,若是有心,一试便知真假。
所以他必然是已早早探知治郎行踪了,自然,此等良机,他又怎么肯轻轻放过?
这一些,其实却都是治郎想在他前头去了。”
瑞安又道:
“那娘娘,虽则娘娘母亲与长姐那般行事为人,可到底她们也不是完全糊涂的,怎么就肯受了韩王的笼络了?”
“只怕受韩王殿下笼络的却不是她们,而是将这消息传与她们,且带了她们来的韦夫人。”
媚娘淡淡道:
“若非如此,纵使那韦夫人再如何虚荣过心,糊涂无明,也当想到,这九凤玉镯,或者是我早早儿在宫中便赏了德奖师傅,权以为他赠与爱妻的礼呢?”
瑞安看了看文娘,文娘便细声道:
“原来娘娘早于离宫之前,便已想到这些,巧为安排了。”
“却不是我。”
媚娘淡淡道:
“是治郎。
虽则有这些疑问的人,的确是我,可订下了这计策的,却是治郎。”
媚娘温柔一笑,目光却是冷冽:
“说到底,德奖师傅究竟是离治郎太近太近的人,也是治郎太重要太重要的左右手,韩王如此机慧,自然会想得到要从此处下手。”
“原来如此……”
瑞安恍然道:
“原来主上早有心要替李师傅扫平身边的耳目,却是要借此番之事,一并发之了呀!”
媚娘点头道:
“你们可想一想,素琴是谁?
可是惠儿的妹妹。
自幼治郎口中不提,可实实在在却是将惠儿当做姐姐看的。
素琴入宫之后那几个月里,治郎也是将她当做小妹百般呵护,如今又嫁与他最尊重的师傅为妻……
这几重身份下来,治郎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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