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力的帮手呢?”
裴行俭与禇遂良闻言,俱是一怔,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倒也一时沉默。
直到快走入左延明门,裴行俭才道:
“确是如此……
太尉大人所言极是,眼下这武媚娘极受主上爱宠,又是诸番行事得当,相助益力……
要逐其出宫,已是不能,倒当真不若索性留在眼下,好生看管着,也教她可以为主上出些力。
只是……
若要如此,咱们势必要叫她在宫中行事有所阻碍、束缚才好……
否则以此女之能,只怕一事顺发下来,反而会为害大唐。”
长孙无忌点头道:
“没错。
既然她无法生育,那咱们也就不能拿着她亲生皇子,以相做束……
那也只有在宫中多寻一些可为其危胁的相力,以求平衡了。”
是夜。
万春殿中。
王皇后听毕了怜奴的一番报,立时便沉了脸下来,低声道: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错不了的!
眼下宫里沸沸扬扬都传开啦!
说是主上也好,太尉大人也好,因着萧淑妃一味地急心欲入立政殿,结果反而给了萧淑妃一鼻子的灰吃……
这萧淑妃也是活该自寻其辱,竟然……
竟然……”
一时间,怜奴也怔忡在原地。
王皇后冷笑一声:
“你可明白过来了?”
怜奴讶然道:
“娘娘,想不到这武媚娘,竟然连诸位老臣的心都给收了……
这……
这可不好……”
“眼下倒也还无妨……
无论她作腾出什么妖娥子,总是生不出一男半女来的。
只要她没有孩儿,自然也不成大气候。
奈何眼下却有一桩,便是那杞王……
这承嗣之事万万不可再教她得了去。
否则只怕还会成为日后大患。”
怜奴点头道:
“正是如此。
只是眼下却还不知主上的心思……
娘娘,咱们是不是要去劝一劝陛下?”
“劝?
如何劝?
本宫眼下,可是陛下眼里最不得好的一个人……
先前那千秋殿之事,看似是已然过去,实在却是被陛下留在心里,隐忍不发罢了。
此番萧淑妃又拿此事说话儿,无非就是图着能够一举两得:
一来试探了陛下的心意,二来,也能叫陛下时刻记起,此事本宫到底与之有关无关,尚无定论……
也就是说,本宫至今还是个戴罪之身……
本宫如何能去劝?
如何劝得?”
怜奴闻言,一时之间也是哑然无声,良久才恨恨道:
“难道就让那武媚娘这般坐大不成……”
王皇后冷笑一声道:
“坐大?
本宫倒是要看一看,一无子嗣二也不能生儿育女的她如何在本宫眼皮子下坐大。
长孙无忌不正也因如此,才会对她多般忍让么?”
怜奴一怔,倒也一时不能反驳,于是只得由着王皇后冷笑不止。
又好一会儿,王皇后才停下笑来,淡淡问她道:
“对了,那药……
每月可给加过去了?”
怜奴点头,小心道:
“加了,娘娘安心。
其实娘娘就算不加,她也是注定不得再生育了,何必如此一举呢?”
“不怕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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