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愿打个赌?”
媚娘看着他,懒懒道:
“好啊?赌什么?”
瑞安想了一想,却突然笑道:
“便赌姐姐日后,若在瑞安有什么相求时,应了瑞安一次,如何?”
媚娘却笑了:
“你这小精儿……
若你果然能赌中了天意,别说是一次,便是三次……
又当如何?”
瑞安但笑不语。
媚娘看他这样,也是有些新奇,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
“罢罢!
竟是我算漏了他……
罢……
输了你便是!”
瑞安闻言大喜,急忙跪下,便是叩首。
这主仆二人如此一来一往,却叫旁边的人看得不明不白,只是好奇:
这瑞安……怎么就那般肯定,天意定要叫萧淑妃成不了事呢?
……
同一时刻。
太极宫。
太极殿内。
得了新报的李治,点了点头,示意清和下去后,便看着德安道:
“王德去哪儿了?”
德安笑道:
“主上可是忙乱了,方才可不是您亲自下的旨么?
王公公此刻,只怕正在千秋殿里守着呢!”
李治点了点头,这才复又垂下头,看着棋盘中的局,喃喃道:
“也是……他在那儿也好。
不过……”
他犹豫了一下。
德安见李治犹豫,心知其意,便道:
“主上是担忧,这样下去,淑妃娘娘便是占了先机……
是么?”
李治慢慢点头:
“到底,这眼下的局势,还是两面儿平着的好。”
德安会意,便笑道:
“若是主上如此担心,那想必老天爷也是自然向着主上的——
天子之心,便是天之心。
主上不必担忧的。”
李治看了看他,却不多言,半晌才轻轻道:
“别太过分便好。”
德安会意,笑着点头,又快步走下阶来,附在清和耳边嘀咕了几句。
清和闻言,先是一怔,尔后立时笑逐颜开,点头称是。然后先向李治行了告退之仪后,这才快步走至外殿去,左右看了看,选定一个平日里跟着自己,负责着太极殿里内外纸墨用度的,极为伶俐的小太监,名唤周儿的上前。
周儿快步上前,先打着笑脸行了一记礼,这才问道:
“不知清公公叫小的来,有什么吩咐?”
清和却笑道:
“咱家自是轻易不叫你来的,既然叫了你来,便是有大事——
咱家且问你,你可知那万春殿前的牡丹花圃子么?”
周儿点头,笑道:
“怎么不知?”
清和这才道:
“是这样,主上前些日子呢,也是听了那些西域番商的谏,说这龙角墨(初唐时的一种产了不多时的名墨,号称当时的墨中之王。此墨墨质极亮极墨,哪怕是加了三倍的水,研出的墨汁儿也是隐隐透着些天然的金光乌彩,干后不失其色,清香远逸。被当时的大唐李世民、李治两父子视为心头至爱。每年所产之龙角墨全数进贡宫中,外面儿一点儿也都不得见。据说这墨基本都是用类似今天的是娘娘进出不便,便是有什么人前去求见娘娘,也是不易呢!
清和公公,您也是知晓的,那万春殿里里外外,可就只那么一条大道进出而已呀!”
“咳,咱家以为何等大事……不就是担心会影响着皇后娘娘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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