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金乌渐逝,玉兔初升八(第2/3页)  大唐三帝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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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还是那个女人要紧?”

    怜奴便讶然:“娘娘是说,萧良娣只是个幌子?殿下……不会荒唐至此罢?”

    太子妃咬牙道:“可本宫怕的,便是殿下当真如此了……若果如此,那太子殿下对此女的情意,便是悬在殿下头顶的一把利刃,不可不除!”

    怜奴心中一紧:

    “娘娘的意思是……奴婢明白了!奴婢这便去取!”

    看着怜奴离开的背影,王善柔喃喃地道:

    “殿下……你莫要逼臣妾……莫要逼臣妾啊……”

    ……

    贞观二十年闰三月初九。

    太子妃王氏,乃以思亲之由,召其母柳氏入东宫以告白玉脂之事。柳氏闻言大惊,遂回府后,密告与其夫王仁佑。

    王仁佑闻之,亦惊惧,乃再求告长孙无忌,以期以长孙无忌之心,使太宗暗中除去狐猸惑储的才人武昭。

    然长孙无忌闻之,避而不见。

    王仁佑无奈,乃入东宫,告与女儿此事。

    太子妃思量半日,才泣道:

    “此女妖媚,之前曾有女主武氏之言,恐便应在太子殿下身上,日前又有天狗食日之异象,恐非吉兆。”

    王仁佑乃明太子妃之意。

    半月后,太宗早朝,忽有百官上言,请太宗诛杀才人武昭,更言近日长安城内流言纷纷,皆道女主武氏流言再起,且又有天狗食日之象生。绝非吉兆。

    太子李治闻之,惊怒不止。

    太宗却不以为意,更道此事纯属流言,早已验之,只怕是有人故意所为。

    然诸臣请命之情甚盛。尤其长孙无忌,更亲上朝中请太宗准。

    太宗大怒,然无奈众臣力谏,只得下诏,着令禁足才人武昭于藏书阁中,只待验明其言后,方再释出。

    朝毕,太子李治急怒不已,乃令身边近侍影卫等,务必查清此事从何而起。

    是夜。

    李治方带着德安匆匆离开丽正殿时,便见太子妃王氏带着近侍怜奴与一众宫人,乘了软舆正向这里走来。

    李治却似没有看到她也似,只是径自向前走。

    太子妃见状,急忙令落舆,又切切唤道:

    “殿下!”

    李治闻得她唤,不得不回头:

    “这般晚了,爱妃还有何事?”

    太子妃见李治脸色淡漠,心知必然是自己今日之事,惹得他不快。可还是不得不说:

    “殿下,今日之事……”

    “今日何事?”

    李治奇怪地看着她:

    “今日有何事?”

    太子妃一时之间,竟然觉得自己很羞愧很惶然——看着李治这般明亮无辜的眼神,她竟然会这么觉得……

    咬了咬下唇,太子妃终究不愿示弱,便柔声道:

    “殿下说得是,今日本无事。妾来此,还请殿下往承恩殿一聚。算起来,妾也有好些日子不曾与殿下痛饮了。

    而且妾也有些肺腑之言,想讲与殿下听一听……”

    “酒之一味却如棋之一品,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今日本宫看来,却并非是良机。还是改日再饮罢!

    再者,既然是肺腑之言,那何时都可讲,不急于一时。”

    李治言毕,便头也不回,召了德安离开,只留太子妃一人难堪地留在原地。

    ……

    片刻之后。

    藏书阁前。

    德安一路小跑过来,小声道左右无人,李治才松了口气,轻轻敲打着门扉,唤道:

    “媚娘?媚娘?”

    媚娘正在屋中抄录书卷,闻得李治轻唤,便急忙起身,走向门扉前。双手刚放在门栓上,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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