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王欲伐楚,焉可止之二十一(第2/3页)  大唐三帝传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增长良益,有胁于我东宫与媚娘处……可若非他为官不正,以他之将才,我又何必贬他?

    至于那刘洎……屡屡扰乱媚娘的,却是他儿子,与他何干?我不过是因着魏大人临终前曾有遗愿,欲复其清名,再加之这刘洎一心二心的只是成就直谏之名,当真是个邀名卖直的祸端——你不要看此番房相舅舅等人为他百般谋划——其实最恨这刘洎的,只怕便是房相与舅舅。

    当年若不是刘洎三番屡次奏言道房相夫人之事,父皇又怎么会去起了玩笑之心,险些一坛毒酒逼死了房相夫人?你不要以为我当年小,便不知道——可知道那毒酒坛中之酒,还是母后抱着我去换成的醋呢!

    还有舅舅,因为大姐嫁与姐夫之后,花度仍依旧制由内里所出,刘洎上谏了多少回?甚至还给舅舅安上个外戚仗权的名声——而且我也听母后说过,当年我尚在襁褓之中时,装成是房相一派,上表密告父皇,说舅舅擅权的,可就是他刘洎。

    连母后这般心胸无垠的,每每提起此事,也对刘洎百般不悦,何况是因为那事,被自己妹妹无奈逼得自请退权的舅舅?

    他恨刘洎,只怕是第一个……只不过一直父皇护着他,动不得手罢了。

    现在呢,刘洎连父皇也给惹恼了——加之他在朝中已然无人可靠,只怕倒是片刻的事情——正如房相所说,此刻重臣们不过是顾着父皇还听他些话儿,所以不叫他死罢了……

    这些可不是我做的……”

    德安闻言,强忍笑意道:

    “殿下说得极是。这韦挺不是因为与韦贵妃有亲,会伤及武姐姐而受您不喜,那刘洎也不是因为他儿子屡次三番来烦武姐姐,你看着烦才想贬谪……

    都是他们自己作的。可好?

    殿下,您这些时日可没好好歇,还是早些休息罢!”

    李治闻言,气得牙痒痒,便瞪着德安要发作。可终究他自己也觉颇有些心虚,只得哭笑不得地自去睡下。

    不过,临睡前,他还是长长地松了口气,从枕下摸出一块儿显是年头已久的绣帕,痴痴地看了半晌,才握在胸前,合目含笑而眠。

    贞观十九年正月二十一。

    繁畤令韦怀质回奏太宗:

    “韦挺至后,不曾依先检视漕渠,便催工造船,运米而下。

    船行至卢思台,方知渠闭之事,欲进不成,欲退,渠水又已干涸,是故才将军粮卸下,贮存于卢思台侧。

    且臣至其处,见韦挺日日只知与诸官饮宴,不理正事。

    陛下虽已定下明年出师之计,然以臣私揣度,只怕不能如愿。”

    太宗闻奏,震怒,乃以渎职之名着罢其官,以将作少监李道裕代其职,又传旨治书侍御史唐临快马传旨,将韦挺刑囚,械解东都(就是带上刑具押至洛阳)。

    韦挺入东都,太宗乃亲审其罪。韦挺初起百般求告,又道副使崔仁师明知运夫逃走之事,竟不上奏之事欲得脱罪。

    太宗闻之益鄙韦挺其人,然其告之,不得不罚,遂罢韦挺、崔仁师二人之官,又令韦挺以白衣之身(就是没有任何官职在身的普通人)从军效力。

    朝中上下闻,乃知太宗意欲亲征高丽之心,已决也,皆忧之。

    ……

    贞观十九年二月初二。

    沧州刺史席辩因赃污银千余两(就是贪污了千多两白银的意思——这个数字我不确定,只是看到有这么一种说法就用了)之事,依律当斩。太宗遂依众臣之议,乃下旨,着朝集使亲自前往刑场观看,且当众斩首。

    一时,百官自以为慎,不敢妄念。

    贞观十九年二月初三夜。

    显仁宫配殿中。

    李治身着寝袍,看着宫外房玄龄所传秘书,半天才叹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