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
王德便憨笑不语,看着太宗的目光似有深意。
太宗心中清楚,看李治已然渐渐安定下来,遂着德安好生照顾李治,自己却携了王德出去,透一透气,解一解酒。
……
丹霄殿**之中,听完王德所报,太宗乃摇头气笑道:
“唉呀……朕这个傻儿子,还是这般想不开。罢了,随他去,朕本想着能让他过得稍微顺心些……现在看来,还是让他吃点儿苦头,才能成长一二。”
王德含笑称是。
太宗又肃容道:
“不过那刘洎之子,你可探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回主上,不必担忧,他兴不起什么风波。”
太宗想了想,也点头:“恪儿此举颇有深意,只是稚奴现在一门儿心思都在那点小儿女事上,一时看不出来……
却不知能不能有什么人,点拨他一二……”
太宗意有所指,王德想了一想,笑应道:
“这个不必主上担心,她既然全心全力要助太子殿下,自然会点醒殿下的。”
太宗想了想,也点点头:
“没错,便由这些孩子们去玩儿罢!了不起玩错了什么,朕替他们补回来便是!”
是夜。
排云殿中。
媚娘正与难得不必侍寝的徐惠夜弈,却一脸心神不定。
徐惠见她如此,心知八九不离十,都是为了李治,便轻道:
“怎么了?”
媚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瑞安。
瑞安会意,便道:“文娘与六儿都歇下了,至于其他的人,今日主上龙兴大发,赏了酒菜于合宫。此刻都去轮班饮宴了。殿里只有咱们。”
媚娘才叹道:“稚奴此番所为,多半是因为陛下将要在不日对高丽的亲征之中,对韦氏一族动手,他担忧陛下不在时,他不能以国储之身护着咱们一二,是故便力奉德妃娘娘一把——指望着德妃娘娘能对到时或会对咱们有所动作的贵妃娘娘有所制衡——说到底,咱们现在还是被合宫之人,都视为长孙大人一派的。”
徐惠闻言感激道:
“却是要谢谢太子殿下一番苦心了……”
“苦心?”媚娘淡淡一哼,满脸赌气之意。徐惠见状,便知道二人又起了些冲突,看向瑞安,可惜瑞安只是摇头不知。
徐惠想了想,念着李治对媚娘情深一片,再不会伤害她,便索性由了她去,又道:
“不过说起来,今日那刘弘业与吴王殿下……你看是怎么回事?”
媚娘想了一想,丢下手中棋子,再微考片刻才道:
“刘弘业……他虽非我之良配,可说到底,却不是个诡计多端之人。是故此番他应当只是意外。
可那吴王殿下……却有些可疑了。如何他便这般知机,恰好在我最为难的时候出现了?”
媚娘又想了一想,才道:“再想一想……之前陛下曾经暗示于我,淑妃娘娘似乎是知道了那大方师箴言之事……你说吴王殿下会不会也知道了?
可是没道理呀……以他的性子,怎么会为一个不稽流言来……对我……”
说到此,媚娘总觉尴尬。
徐惠见状,却摇头苦笑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
媚娘却摇头道:“惠儿你错了,不是我不把自己当回事,正因为我太了解自己,是故才不明白如今的吴王与之前的魏王,如何这般信得那些流言……
惠儿,我虽富,却非贵,家中更无实权……于这大唐朝堂之上,我武氏一族,更是如无根孤岛一座,再无倚靠。实在是我想不通,他们何以……”
媚娘言至此,便是一脸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