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踪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是咱们所为!”
“是!”
……
片刻之后。
魏王府。
闻得楚客来报,青雀先是一怔,后又一松:
“既然如此,那便……”
正一边说话儿,一边伸手去摸那括地志样本的青雀突然停下来,怔了一会儿,紧问楚客道:
“你可是亲眼看见那韦慎怀的尸体了?确认是他?”
“回王爷,楚客到时,那韦慎怀已然是死得透了,韦挺大人又心里悲愤,又因王爷要求不留痕迹,所以早命人一把火点了。楚客站在火外看着,面容上来看,有八九分都可肯定。”
“那只是有八九分相似!”青雀怒摔书道:
“这个韦老儿!他根本没舍得杀这韦慎怀!他是另找了一个替死鬼来唬咱们呢!可却不知,他这一来,只怕便要坏咱们大事!”
楚客闻言一惊:“王爷的意思是……”
“那韦慎怀胆儿小是出了名的!今日这般,连稚奴都敢对他怒喝,只怕他吓得不轻,又挨了打,当下回去便写奏疏自白才是正理!
此刻早朝结束已然三五个时辰了。那奏疏早就该写完了!可是韦挺却丝毫未提,为何?”
“许是……他怕王爷生气,藏起来了?”
“韦老儿个性火爆,若真是让他看到这出卖他韦氏一门的奏疏,那韦慎怀不死也得死!可如今他这般保着韦慎怀……不好,只怕韦慎怀闻得韦挺来,私下把奏疏藏起来以留后路了!
此物留着,必为一害!还有韦慎怀,也绝对不能留!
你去,现在就去找韦挺!把本王这番话说与他听!叫他速去审那韦慎怀,还有韦慎怀身边的人!
务必把那奏疏给找回来!
韦慎怀,也绝对不能再留!!!”
“是!”
……
是夜。
九成宫,大宝殿。
稚奴正整理最后一卷史书,便见德安匆匆而入,附于稚奴耳边,细语几句。
稚奴这才展开笑容,点头,又道:
“对了,那个小太监与他母亲,你可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而且是依王爷的意思,安顿在了国舅爷很近的那幢宅子里。这天下间,除了主上与娘娘,就只有王爷您和瑞安德安,知道这宅子是谁的。连花姑姑都不知道。所以,那边儿肯定以为,这是长孙大人的安排。”
“好。那韦慎怀呢?”
“也一起安排进去了。”
“好!记住,别叫他死。然后明天一早,就把他,还有那个小太监母子二人,一起悄悄地转移了。韦慎怀安排在城西,小太监母子二人安排在城东,待他母亲好了之后,就如本王所言,入咱们殿里便是。”
“是!”
……
同一时刻,魏王府。
“这群没用的老东西!”
青雀气急败坏地一把推了桌案,怒喝道:
“成日里只会坏本王的事!现在可好了!人被舅舅接走了!那跟父皇知道了!有什么区别!”
楚客焦急道:
“王爷,现在如何是好?”
青雀气咻咻半晌,才咬牙道:
“还能如何?
等!等着看舅舅是不是真心要除了我这外甥……不过多半,他也只会把此人押着……
我便觉得奇怪,怎么今早他和房相魏征的举动那么奇怪……
原来他早知道了,而且此事,只怕是他在我警告呢!
哼!当我奈何不得他吗?”
暗自一咬牙,才道:
“既然你不欲我死,那舅舅,咱们就留待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