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为后位必可造福大唐……
可咱们大唐,能人良相如此之多,少了一个锦上添花的皇后,也没有什么!便就如此罢!父亲!”
长孙无忌闻言,只是长叹,半晌才又道:
“对了,还有一事,咱们从今以后,就不必与那徐惠多言了——一来,她现已渐渐受宠,若日后被主上发现咱们与她有来往,于她于咱们,都不利。二来,便是咱们有心与她真心,她如今与那武媚娘一心,也未必肯说武媚娘半个不好……
好在武媚娘站的,是稚奴那一边。只要有她在,无论是谁,都伤不得稚奴……
便由她去罢!”
“是。”
是夜,甘露殿。
稚奴闻得太宗今夜幸延嘉殿,心下便是不安,着德安前去查问。
不多时,德安便来报道:“主上入了延嘉殿,便直奔元昭媛主殿去了。正好武才人也在,主上便……”
“如何……”稚奴颤声问。
“便与她说了几句,又夸赞她今日舞跳得好,武才人便退下了。”
稚奴闻言,长松口气,瘫坐于圈椅上,良久才问:
“那武姐姐,现在何处?”
“还是老样子,坐在殿后园内,看月亮。不过有徐才人陪着,倒是少了些寂寞。”
稚奴闭上眼,点头,挥手示意德安退下。
良久,他才觉得眼前一冰,睁眼看时,却是一片黑湿。慢慢取下来,才发现是一块湿了冷水的布巾,敷在眼上。
“怎么就拿下来了?我看你今日里眼甚不快……”花言闻声,忙道。
“花姑姑,我无事。只是有些心烦。”
“原来稚奴长大了,也有心烦事了。”花言笑道,看稚奴依然怏怏不乐,便知道他所为何事:
“可是为了那武才人之事?”
稚奴闻言,不欲多说,只闷了气在心里。
花言也不欲多问,又不想他在此事上多做盘葛,便道:“说起来,今日也是奇怪,那韦氏竟然没有借那衣裳鞋履之事,大加追责。何故?”
稚奴闻言,才冷道:
“一来她刚刚被武姐姐一番整治,收拾得有些怕;二来她此刻说这些,只怕父皇会更不信她;三来……只怕还是那幕后高人指点了她,此事,是咱们设下的一个局便是。唉……可惜了武姐姐一番心思……对了,春盈现在何处?”
花言道:
“掖庭之中,说起来,她也正行北运(当时人们相信,运气不好就是福运之神去了北边,所以就是北运,也是后来背运一词的前身),昨日刚入掖庭,便先是被落下来的衣架砸着了脑袋,又是因其他有罪宫人之间争打,而误伤了脸……这下子,只怕是再也回不得这宫中了。”
稚奴闻言,饶有兴趣地挑眉:“与那安仁殿可有关系?”
“正如王爷所料,那安仁殿似是得了什么高人的指教,不但没有去加害那春盈,反而想买通掖庭令,给她个轻便的差事。这些意外,经查,全是那些昔日与这贱婢有积怨,或者被她害入掖庭的人所为。”
“你是说,她们想买通掖庭令,给她些安全?因为掖庭里,有很多人想杀这贱婢?”稚奴立刻明白,含笑道:“这便太好了。花姑姑,不知你有没有办法,让这掖庭令告诉那春盈,安仁殿希望她能够在明日之前,死于那些恨她的人,所制造的意外之中。而且,还要让这春盈相信……如何?”
“这……小事一桩。王爷大可放心。”花言立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不解道:
“可是花姑姑不明白,为何一定要保住这春盈?又为何一定要离间于她们?难道王爷不觉得,直接审问出个结果来得更快么?那掖庭狱里的合罪夫子,可没什么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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