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回2有志小少莫相轻,他朝文武许安邦(第1/3页)  重楼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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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谢伯钦以医营生,与江湖中人多有往来,并不如何慌乱,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方巾,抹了抹额头的细汗,问道:“是哪位就医?”

    齐天扶着马老汉过去。谢伯钦检查道:“不碍事,脱臼而已。”一手扣住马老汉肩头,另一手提起他手腕,左摇右摆,前拉后送,老练地将脱臼接了回去。

    云儿机灵地呈上一盒漆黑的膏药。

    谢伯钦蘸着涂在脱臼处,宽慰道:“老人家身子硬朗,虽没年轻人恢复的快,最多四五天,便可康复。”

    齐天道:“有劳师傅。席敬几何?”

    谢伯钦摆手说道:“医者父母心,举手之劳而已,哪里用得着钱,倒是你们刚才得罪的那人,家里乃宣城有数的人家,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没事还是赶紧离开为善。”

    齐天本要给付诊金,告辞而去,闻言道:“我们一走了之,那谢师傅你怎么办?”

    谢伯钦道:“老朽一把老骨头,量他们也不会太过为难。”言下之意,显是应付不来,只有听天由命。

    倾城大大咧咧的道:“谢老头不用担心,要是敢来找你麻烦,看姑娘不打断他们狗腿。”

    齐天怫然作色道:“你再要胡乱伤人,可别跟着我。”

    倾城怼道:“你这没良心的,千方百计的就想着赶人家走,好一个人寻花问柳。”越说越是委屈,眼睛“眨巴”间,泪珠“扑簌”的掉落下来。

    云儿在一旁只瞧得义愤填膺的道:“放着这么漂亮的姐姐,还去寻芳问柳,太太也岂有此理了!”

    谢伯钦斥道:“小孩子家,懂得什么?”向齐天作揖道:“小孩子胡说八道,公子别往心上去。”

    云儿嘟着嘴道:“这不是师傅你说的,做人得有始有终,怎么能够始乱终弃?”

    谢伯钦喝道:“越来越没规则,回房给我抄写十遍《伤寒论》去。”

    倾城骂道:“孩子又没说错,你罚他作甚?要不看你一把年纪,姑娘真要敲你几个响头,让你明白明白事理。”

    云儿抢过去,张开双手,护在谢伯钦身前道:“姐姐要打的话,就打云儿。”

    倾城道:“那个糊涂虫,你护着干嘛?”

    云儿道:“书上说:明师之恩,诚为过于天地,重于父母多矣。云儿作为弟子,怎么能够瞧着师傅受过,假装看不见。”

    倾城道:“那你又顶撞你师傅?”

    云儿道:“书上又说: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

    齐天赞道:“小小年纪,不仅熟读经书,更懂尊师重道。谢师傅有此佳徒,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谢伯钦听他夸奖,脸上也是与有荣焉,轻抚云儿头顶道:“公子谬赞,只恐老朽才疏学浅,误人子弟。”

    倾城感念他适先维护自已,心念一动,拉着云儿的手道:“小弟弟,快来谢过大哥哥。”

    齐天愕然道:“谢我何来?”

    倾城嫣然一笑道:“这么天资聪颖的孩子,放在这小小的医馆,能有多大作为?再说人家日后,倘若没能出息,岂不显得你有眼无珠?”

    齐天明知她歪理邪说,可是逻辑周密,一时竟也难以辩驳。

    谢伯钦老于世故,听他二人对答,知其来头不小,福至心灵的道:“云儿若是有幸,承蒙公子眷顾,老朽自当勤加督促,勿使兢兢业业,堂堂正正,俯仰无愧,不负所望。”

    齐天骑虎难下的道:“就怕谢师傅故土难离。”

    谢伯钦道:“老朽自打双亲亡故,四海为家,身到之处,即是故土。寓居宣城,那也只是因在城外拾得云儿,方才扎根于此。”

    齐天蹲下身子,望着云儿道:“那小弟弟你是想习武?还是从文?”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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