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请支持正版哦~ 此耳房小巧简朴, 日夜有人值守,当中放置一套圆桌圆凳。
乔瑾趴桌,枕着手臂酣睡,脸朝外。因为姿势别扭, 她颊腮微鼓,豆蔻年华的女孩儿,花骨朵一般, 清丽中透着娇憨,分外引人注目。
谢正钦低头,沉默打量,凝视乔瑾白皙无暇的耳垂,莫名其妙地暗忖:挺大的丫头了,为什么连耳洞也不扎?
“公子息怒,您先回房,让小的叫醒这两个懒货!”张诚会错了意, 举起巴掌就要拍桌。
“别。”谢正钦抬手阻止,而后屈指敲击桌面:
“叩叩~”
秋月动了动,但仍未醒, 乔瑾一无所察。
“叩叩叩~”谢正钦加大力道。
“嗯谁啊?”秋月困得睁不开眼睛, 挣扎着掀开眼皮, 一扫来人, 登时如遭雷击, 弹起来惊呼:“公c公子——哎呀!”她起得太猛, 踉跄几下踢翻了圆凳,发出“咚”一声。
秋月倍感丢脸,脸红耳赤。她手足无措,快步返回桌边,拼命摇晃正迷糊抬头的乔瑾:“醒醒!快醒醒!公子回来了!”
乔瑾比秋月小两岁,后者已是大姑娘的身姿体态,她被使劲一推,猝不及防,顺着圆桌边沿歪倒,眼看要摔——
“你们这是做什么?”
谢正钦一声断喝,他近在咫尺,眼疾手快地抓住乔瑾胳膊,轻而易举把人拎到一旁放好,皱眉问秋月:“我又不吃人,你慌什么?”
“奴婢c奴婢”秋月万分羞惭,磕磕巴巴地道歉:“奴婢该死,一时不慎睡着了,求公子恕罪。”
乔瑾彻底清醒,左胳膊被抓得生疼。她定定神,窘迫说:“奴婢知错,值守时不该睡着的,请公子宽恕。”
“我说了要责罚你们吗?”谢正钦挑眉,险些气笑了。
秋月暗自悔恨,无力思考;乔瑾则眼睛一亮,立即屈膝:“多谢公子宽宏大量!奴婢以后值守再不敢睡着了。”语毕,她悄悄一扯同伴,秋月如梦初醒,忙也道谢:“多谢公子。”
“下不为例!”谢正钦负手转身,往外走时吩咐:“小乔,倒茶来。”
“是。”乔瑾吁了口气。
张诚殿后,匆匆地训斥:“你俩也真是的,困了可以轮流小憩,怎么能同时睡着呢?唉,不像话!”
“诚哥”秋月泫然欲泣。
乔瑾赔笑:“下次不敢了。”
“公子口渴,还不赶紧奉茶?”张诚摇摇头,抬脚离去。
乔瑾忙答应:“马上!我这就沏茶。”
片刻后
呆坐着的秋月,突然两手捂住脸,伤心哭了起来。
“姐姐,你怎么了?”已走到门口的乔瑾忙回转,把托盘放在桌上,惊讶问:“哭什么呀?”
秋月上气不接下气,哽咽诉说:“你是没看见,我c我刚才丢死人了!当着c当着公子的面,笨手笨脚,踢c踢翻了凳子呜呜呜好丢脸呜呜,他叫你沏茶,却不叫我,一定是恼我了!”
“没事,我比你更丢脸。”乔瑾对谢正钦无意,毫不在乎,大方地自嘲:“我睡得猪一样,说不定还流口水了,都怪公子突然回来,害得咱们手忙脚乱。”
秋月瞠目结舌,抽泣问:“你c你疯啦?居然怪罪公子?”
“我开玩笑逗你呢,快别哭了,公子大人大量,不会跟丫鬟计较的。”
“真c真的么?”秋月两眼通红,绝望地喃喃:“昨日的槐花饼,他一听是二姑娘送的,立即笑了,还问了我两句话。可惜,刚才太出丑 ,他肯定觉得我这人笨。”
乔瑾心中只有两件大事:一,设法赎身;二,寻觅谋生之道。因此,她无法感知秋月的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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