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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你有什么资格碰我?脏死了,给我放手!下流王八蛋!”
柳星如挣脱梁源的手,双手不停捶打梁源的胸口,眼泪瞬间淌过脸颊。
梁源还是没有动,任由柳星如在他眼前发泄。他盯着柳星如脸上的泪,心中酸涩地无法直视。
柳星如突然收手,背过身不去看梁源。她深呼吸,抿唇低喃:“梁源,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太卑微,配不上我。滚吧,别再让我看到你。”
她昂着头,让泪水倒回肚子里,毅然决然离开。
“好,我走。”梁源低声回答柳星如,转身没有犹豫。
柳星如突然停下步伐,回头寻找梁源的影子。她口是心非,他难道听不出来吗?
“梁源……”柳星如立马折回花园,寻找她的爱人。
她错了,她不该说那么绝情的话。
她反悔了,不能让梁源这么离开。
可明亮月色下,柳星如一人彷徨无措地凝视自己的影子,落寞地泪悄然而至。
“你是忘了我说的话啊!”柳子悦背着手出现在柳星如身后,哼声冷笑。
柳星如立马回头揪住柳子悦的胳膊,哽咽求饶:“哥,你让我走吧,我真的爱他啊,哥!让我走吧,我要和他一起离开!”
“不要痴心妄想,乖乖回去待着。”柳子悦冷漠推开柳星如的手。
“不!”柳星如跌坐地上,哭得稀里糊涂。
见柳子悦要走,泪眼模糊的柳星如跪行爬到柳子悦脚下,抱住他的腿,连连摇头哭诉:“哥,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就让我和他走吧!哥,求你了,哥!”
“做梦!”柳子悦一脚踹开柳星如,不忘继续威胁自己的亲妹妹。
“你要是敢和他走,暗柳家日后没有你这号人,而且他也会成为杀手营第一追捕对象。天涯海角,都别想跑!”
柳星如趴在地上,双肩耸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又不得不去面对。
蓦地,她看到眼前有一双鞋子,她猛地抬头,眉头紧蹙。
“你……”
——
翌日清晨,柳子悦换上高定西装,气势汹汹让人把杀人凶手宋佑慈带到正厅。
“你可知罪?”柳子悦心情大好,一点伤心的意思都没有。
“不知。”宋佑慈站在正厅,看着柳子悦的兴奋脸,突然很是厌恶。
“不知?那好啊,我带你去还原杀人经过。”柳子悦起身离开正厅,胸有成竹的表情让宋佑慈厌恶。
柳子悦来到柳明商的房门口,指着敞开大门质问宋佑慈:“昨天晚上十点,你来找我父亲是吗?”
“是。”宋佑慈非但不否认,还主动承认,“我和你父亲说了,他和我父亲之间的恩怨。”
“很好,恩怨二字用得好。”柳子悦继续指着门外的监控沉吟,“这里面记录了,昨晚你和我父亲前后离开房间。外面的监控证明,你和他一起进入后花园。”
宋佑慈点头:“是,我去找他质问。”
“走,去后院。”柳子悦挥手,气势汹汹地带着人去往后院,指着地上的尸体冷笑,“我父亲就在这里被你刺杀,匕首就在这儿,你慌乱地忘记带走。”
宋佑慈眉头紧蹙,并非因为匕首留在现场,而是这一夜竟然没人来处理柳明商的尸体。
“你就让你父亲这样躺在这里?”宋佑慈冷声质问柳子悦。
他到底有多黑心,为了陷害她,竟让父亲在此呆了一夜。
“别岔开话题,这匕首上有你的指纹。”柳子悦下定论,“就是你杀了我父亲,该当何罪?”
“我问你,你父亲在这躺了一夜,你什么想法?你还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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