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秦非所预料的一般,历经十场比武,最终杀出重围的便是峨眉掌门冷心月和他的大师兄李淳风。
翌日便是冷心月与李淳风的比武,李淳风早早便沐浴更衣,回到厢房中打坐,要将身心调整到最佳状态,迎接明日之战,曾经的天下第一派,有多强,真是令人期待。
君无尘,君白衣,秦非三人晚膳后亦无他话,各自回房休息,只待明日观战,看神剑“星涟”花落谁家。
夜入三更,于床上打坐的秦非睁开双眼,眼神之中带着一股绝然之意,轻抚长剑,归于鞘中,背起早已准备好的包裹,留下一封书信,朝华山的方位郑重拜下,磕了三个响头,身形一动,跃窗而出。
秦非刚刚跃出窗外,片刻后,房门便被推开,两人缓缓走入房中。
“大哥!刚才你为什么拦着我!”其中一人问道。
另一人从怀中掏出火折,将房中的烛火点亮,顿时通明,点灯之人穿着锦蓝道袍,信手捻起桌上的书信把玩起来,反问道:“那你方才又打算如何处置他?”
“自然是扣住!”君无尘说道。
“你能扣住他的人,但能扣住他的心吗?”君白衣坐下,不紧不慢的问道。
“大哥!你可知若是他做出此事,日后纯阳宫和峨眉派将是何局面!天下武林又将怎样看待纯阳宫!”君无尘不禁加重了语气。
“兵来将挡,水来土遮。我纯阳弟子岂可被区区天下道义所束缚。”君白衣傲然道。
君无尘不再与之争执,他与君白衣乃是孪生兄弟,深知兄长性情,无奈的叹息一声,看向君白衣手中的书信,问道:“要通知大师兄吗?”
“这是自然,不过不是现在。大师兄比武在即,不可分心,一切待到名剑大会结束后再议!峨眉掌教冷心月,自以为三年苦修便可与日月争辉,明日大师兄便会让她知道,我纯阳宫何德何能,摘去她道家第一派的招牌。”
两人不再多言,信手挥灭烛火,各自回房。
秦非好似一只成精的大狸猫,穿行于黑暗之中,身子轻巧,未发出分毫声音。不多时便潜入了峨眉居所,一窜而起,伏在了院落的大树上,“喵嗷~~”喉咙中发出老猫叫春一般的低吼,两短一长。不一会儿,便见华凝香的后窗,慢慢支开,探出半个脑袋四处张望,秦非落地,未有响动,将华凝香自窗口抱出,紧紧拥入怀中。
“走吧。”秦非低语。
“恩。”华凝香愁容满面的看了看峨眉的厢房,两行清泪滑过面颊,跪倒在地,低语抽泣:“师傅,徒儿不孝,日后不能再伺候您老人家了,您一定要保重身子。”
待华凝香朝冷心月的厢房行礼后,秦非将她扶起,两人十指紧扣,按照秦非早已探查好的路线离开了剑罗门。两人离开剑罗门,走出五里地,却见一人立于路中央,白裙胜雪,手握横笛,正是那日秦非于峨眉居所见到的女子。
面容恬静,好似一汪古井,深不可测。
秦非放开了与华凝香十指相扣的手,按于剑上,若稍有不对,便会展开雷霆一击。
“清雪师姐!”华凝香认出了女子。
杨清雪!
秦非心头一震,峨眉七秀,貌美如花,武艺高强,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而最为出名的便是白衣蝶舞杨清雪。传闻此人天资极高,武功造诣在峨眉真传弟子中一枝独秀,已有传言下一任峨眉掌教非杨清雪莫属。
杨清雪莲步轻移,步步生花。皎洁的月光染在她乌黑的青丝之上,印在她绝世的容颜之上,美得好似一幅画卷。如此美景,秦非却无半分心思去欣赏,杨清雪的生莲步,在他眼中就像一座山岳,一步一步崩于眼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终于,杨清雪离秦非十五步时,秦非再也顶不住压力,“锵!”长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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