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日一大早,山城脚下两千米外的的大营内,尤利西斯正洋洋自得的和保罗沐浴着温暖的阳光,一边喝酒一边下棋。
“保罗,人的心情和天气是分不开的。”
“是。象f1xb5,吃子。”
“像前几日,乌云遮天、小雨连连,我的心情时而低落;今日阳光明媚、和风飘飘,自然觉得精神振奋,心情也跟着舒畅。”
“陛下所说极是,车a1xa6,吃子。”
“不过也要因境而异,就像雷奥和菲尔斯托夫。就算天气再好,他们也无空享受。哈哈......”
“马b8xa6,陛下,你再不看棋局,在下可要赢了。”
尤利西斯瞪了保罗一眼,这小子只专注下棋,根本没有听我讲话。“你觉得一局棋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王。”
“就是,王依然在,何来输棋之言?”
“你的子......”
“哼,不要只顾贪婪几子。若想赢得最后的胜利,丢弃也是一种战术。”
“在下糊涂,请陛下指点一二。”
“此时的局势就如同这一盘棋一样,你杀我的士卒杀的很爽,但却忽视了真正目的。”
保罗低头仔细审视棋盘,不经意间尤利西斯已经将军。
“收拾棋盘,改日再下。”
“是,陛下。”保罗将一个个由黄金打造的棋子装入金盒内。
“阿奇罗现在何处?”尤利西斯看着厮杀震天的山来!”
“少说......少说有十万人。”
尤利西斯仍不相信,“雇佣兵不是已经隔断他的音讯了吗?”
“的确如此,只要派往冬河的侦察兵都悉数被雇佣兵斩杀。”
尤利西斯从保罗手里夺过单筒镜,起身看去。一滴惊恐的汗水从额间冒出,滑过抽搐的脸。气得他一手掀翻了圆桌,又一脚踏碎了座椅。
“陛下,请速速撤退!”
“混账!眼看就要夺下菲尔斯托夫的江山,铲除祸根。这个时候叫我撤退?”
“在下非长他人威风,但敌方来势汹汹,以大营的兵力,就算全派出去也只是送死。”
“速速调遣西界防御迪尔伯特的军队!”
“是!”
保罗没走几步,营口一个士兵催马来到面前,跳下马气吹嘘嘘地说:“西面发现迪尔伯特的援军。”
“什么?”保罗心想,雷奥和菲尔斯托夫的援军同时进入战场,是巧合还是计划之中?
“迪尔伯特已是垂死挣扎,留守五万足矣,其余全部向大营靠拢。”保罗命令道。
“不只是迪尔伯特帝国的军队,另外还有一支阵容庞大的部队参与其中。”
尤利西斯跟了上来,“哪来的部队?旗帜是什么样的?”
“从未见过,旗帜图案像是一汪水。”
“陛下......”保罗弯身不敢看尤利西斯的表情,只是等待他下达命令。
“攻城部队全体攻城,务必在一个时辰内拿下山城!”
“那援军?”
“快马告诉安托内尔元帅,西面无论如何也要守住。”
“是!”士兵答应道,翻身上马,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让大营士兵全部上前拖住东面的援军,你我向山城方向靠拢。”
另一面,菲尔斯托夫包扎着伤口问:“真的?你我的援军正向山城靠拢?”
“我亲眼所见,不会有假!只要坚持住,胜利就属于我们的。”雷奥说道。
“真是喜讯啊!”菲尔斯托夫激动的叫喊起来:“迪尔伯特士兵听令!坚守城池,援军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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