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一米九,满脸横肉一瞧就不是善茬。
“都让开都让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知道里面病人在做手术嘛,你这种不经大脑思考的莽撞行为不仅严重破坏了医院的正常工作,而且给病人生命安全造成极大威胁。跟我们到保卫室走一趟吧。
堵在门口地那位满脸不爽一看就知道是三十多年没人要的老处女护士冷笑一声,一副看你怎么办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她熬了这么多年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
刘老六一瞅气氛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确实没说两句让保安队长拨拉到一边去了。
刘老六一把老骨头,哪里经得住保安队长一番推搡,连连后退要不是李沛凝扶着险些撞到墙上,纵然如此刘老头还是痛呼一声——扭到脚了。
周暮一看刘老六吃亏,怒火直往头盖骨冒:“师傅,你先进去,外面我给你拦着。”
“别下死手。”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九叔一拳砸碎消防橱窗,从里面取出消防栓,一下下狂砸门。
老护士还要再说什么,被九叔瞪了一眼后讪讪不再言语,悄悄退入人群中。十几位保安一瞧这还了得,连忙围了上来。周暮摆了一个简单的起手式,其实心里直打鼓,毕竟抓鬼再行,一挑十绝对头一回。
“这是做什么,你们保安室的人的要做什么,聚众斗殴欺负病患家属,要砸了医院嘛?”
人群骤然分开,从中走出一位身材高挑却面容严肃的女医生,瞧模样顶多三十岁上下。一身整洁白大褂,一副黑框眼睛,发髻上还擦着一根铅笔,手里抱着一卷病历,不怒自威。
“方主任,有人强闯手术室,现在还要砸门。”
方主任叫方青,是一医院最年轻脑科部门主任,听说还是江城大学的客座教授,医学界国际大奖更是没少拿、前途不可限量。被誉为一医院明日之星,当然也是一医院的院花。
“你们哪位是病人家属?”方教授面无表情扫视一眼,脆声问道。
“是我。”仿佛美女跟美女之间天生就合不来,李沛凝颇有些争锋相对的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我想你有必要简单说明一下。”
“事情很简单,大概来说就是这样的……”周暮才开了个头,就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是啊,该怎么和这位教授说,难道直接告诉人戚老七没有得病,是中了苗蛊。你们这样是弄不成事的,交给我们吧。
“是怎么样的?”方青穿了高跟鞋,差不多跟周暮一样高,目光直视沉声问道。
这种眼神真的很有压力呀。周暮最看不惯那些本来就长得高还喜欢穿高跟鞋的女人,这不是纯粹为了打击某些男性本就为数不多的自信心嘛?根本就不利于和谐社会的建设嘛。
九叔砸了半天,发现这玻璃钢板还真是坚固,只好站在原地歇气。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的,方主任对吧,你看啊…里面躺着的那位是我师伯,咱们的那位是我师傅,他们师兄弟俩人从小就要好,甚至可以说就是有一个馍馍都要掰成两块来吃…”
周暮还在一个劲的胡编乱造,突然门口闪烁的红灯骤然熄灭,紧接着手术室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戴着面罩满脑袋汗的医生,脚步沉重的走到李沛凝跟前,“我们尽力了…”
李沛凝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周暮扶着就要摔在地上。
刘老六更是一屁股做到长椅上,一个劲唉声叹气。
九叔看了看消防栓,猛地一拳砸在墙上,登时留下一个血印子。
“终于把病人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啊?”周暮好悬没让这医生给玩残,抹掉脸上的汗:“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这样真的会死人的。”
“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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