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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走出去后,便直接朝着吴延身边走去,他倒是想问问这是咋回事?
径直走到吴延身边后,见他低头正在拆着一箱子调料,随即朝他说了一句:“吴延,你这是准备干啥,你咋把这些东西都放到这儿来了?”
听闻此话,吴延便放下手中的东西抬起头,见来人是陈书其,他的脸上微微一笑,看似淡淡的回了一句:“还能干啥,当然是摆宴席了。”
说完这句话后,吴延便不再理会他,低头继续拆着装调料的箱子。
见吴延自顾自的忙了起来,陈书其脸上不禁涌现出一抹阴沉之色,“啥?吴延你说啥?在村委会摆宴席,我该没有听错吧!”
见陈书其问了这么一句,吴延脸上带着阴沉之色回他了一句:“是啊!不在这儿举办在哪里?”
此时,陈书其见吴延说出这番话,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愤怒之色。
要知道,在白山村这个地方,往常摆宴席的时候,都是在村民们门口的路上摆,但吴延今天却要打破常规在村委会院子摆,怎能不让他生气。
想罢,陈书其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一抹愤怒之色,随即朝着吴延说了一路句:“这里可是村委会院子,是谁让你在这儿摆的?咋没有人告诉我?”
见陈书其脸色阴沉,吴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没人让我在这儿摆啊!但我的诊所在这儿开着,不在这儿摆耳朵话,该去哪里呢?”
听闻此话,陈求其眉头紧皱,脸上顿时露出一抹阴沉之色。
“吴延,你不要太过分!村委会是办公的地方,而不是让你摆宴席的地方,之前让你开诊所已经是做出了很大的让步,所以说你还是和往常一样在路上摆去吧!”
见陈书其得理不饶人,吴延心里瞬间冒出一股子怒火,要不是老子给你治病,你之前会让我开诊所吗?现在又拿这个来说事儿?
想罢,吴延眉头微微一皱,脸上带着一抹阴沉之色,淡淡的朝他说了一句:“我摆不摆宴席,不是你说了算,而是你身上的病说了算,我今天可以不在这儿摆宴席,但是你的病……”
吴延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后一脸玩味的看着陈书其,他应该明白,和摆宴席这种小事比起来,哪个更加重要一点。
这时,当陈书其听到吴延这一番话后,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紫,就如同猪肝一样。
此时,只见他拳头攥的死紧,眼珠子瞪的滚圆,这他妈的简直就是威胁,**裸的威胁。
但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争气,得了这么一个病,而这个病只有人家能治。
此时,陈书其的心里是愤怒的,但他偏偏又不敢发泄出来,只见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吴延,“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我宁愿不治自己这个病,也不会让你在村委会胡作非为。”
话落,只见陈书其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而当吴延听到这番话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其实,他早就料到今天陈书其会横插一手,但同时,他也知道陈书其有多么爱惜自己的生命,而他正是掐住了这一点,所以才将他吃的死死的。
就在俩人说话的同时,离得不远处有一个人,眼神恶狠狠,满脸玩味的看着吴延和陈书其。
这个人正是张扒皮,他同陈书其一样心里是无比讨厌吴延的,而见看到俩人脸上都露出一丝不愉快之色,他心里不禁暗暗叫爽,他恨不得俩人当场厮打起来。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陈书其只是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走了,见到这一幕张扒皮脸上瞬间露出了一抹愤怒之色,嘴里不禁喃喃自语了一句,真他妈的没用!
本来他看到陈书其的表情之后还以为陈书其会和吴延吵吵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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