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心中暗暗期盼能尽快脱困,而他的眼角忽然瞥见了桌子上正摇曳的烛火,立时暗惊一句,正堂的陈设都已经败坏,这里怎么会有一支如此崭新的香烛。
就在秦宁发现异样之时,只听得一声闷响,桌上的燃烛竟突然爆开,接着一股粉色的烟雾瞬间在房内弥漫开来,猝不及防之下,两人都吸入了烟雾,不过秦宁因眼看着香烛爆裂,所以及时掩住了口鼻,而柳千音则在专心破阵却要多吸进了一些烟雾。
秦宁急忙催动法力驱散烟雾,可是这里窗户和房门都被封闭,他只有用水系道术加以覆盖,时间自然要用的久一些。
烟雾刚被水雾压制,秦宁就觉头晕脑胀,踉跄的走了几步跌坐在床上,接着又觉浑身一时间燥热难耐,心跳也在迅速变快。
再看另一边的柳千音,也是手扶额头坐在了椅子上,渐渐的,她原本白皙的皮肤竟变得粉红,脸颊上则最为红润,目光也变得迷离起来,像是充满了某种渴望一般望着对面的秦宁,而在秦宁看来此时的柳千音竟是如此的妩媚,像是娇艳欲滴的鲜花一般。
就在秦宁的双眼也开始泛红之时,一道幽光忽的打散了他眼中的猩红,就如一丝清明的山泉将识海内的欲火暂时扑灭下来。
趁此清醒之际,秦宁连忙盘膝打坐,调动法力去压制这欲望的邪火,同时心中暗道,自吸入那烟雾后,阳火骤起竟无法用神智压制,且瞬间便呈燎原之势,看来那烟雾只怕是传说中的情欲之毒,设下此圈套的人究竟意欲何为呢。
秦宁这边靠着法力暂时勉强压制住了毒雾,可对面的柳千音就不行了,本身就吸入了多于秦宁的烟雾,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可没有能恢复清明的法子,此刻她眼中神智尽失,双眼已完全充斥着情欲迷离,一动身子就从椅子上跌到了地上,但眼中的欲望仍驱使着她爬向了对面正在床上打坐的秦宁。
虽然知道她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但秦宁眼下是靠着全身法力在压制这毒素,根本无法分心其他,只见柳千音慢慢爬到床榻前,伸手抓着秦宁的衣袍,攀到了秦宁的身上,此时的柳千音因为毒雾的关系,全身酥软可谓真正的柔若无骨,俏脸贴近秦宁,呼吸间吐气如兰,加之不时发出的娇喘之声,更加加剧了秦宁压制体内毒素的难度。
而柳千音已开始去解秦宁的衣带,而且她自己的衣服也因之前的攀爬,散落满地,只剩下搭在身上的中衣,而其内的亵衣也已显露出来,若是等两人肌肤相亲,秦宁只怕自己会压制不住这毒素。
柳千音终于解开了秦宁的袍子露出了少年还不算结实的胸膛,纤纤玉手微凉,触及在起伏的胸膛上,秦宁就觉一阵颤栗席卷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随着那如葱玉指的每一次敲击,秦宁的心跳也变得越来越快,他的额前青筋浮凸,冷汗如珠,已呈压制不住之象。
就在这紧要关头,屋子的房门竟哗啦一声被从外面推开,紧接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一见床上衣裳不整的两人,来人手遮眼睛急忙转过身去,气急道:“你们,你们,龌蹉。”
来人正是方云,她回到客栈后,见秦宁迟迟不归心里总是放心不下,就按着感应盘寻到了此处,一见这屋门上贴着一张符纸,其上又写着一个封字,暗道不好,急忙将符纸撕了下来才破开了这封屋的法术。
原来这种符箓是一种封印符,被封住的人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从内破开封印,除非有着高出施法者的修为,而在外面的人呢,只要会些激发符箓的手法就可以解除这封印。
气呼呼的方云背过身暗道,亏得我还担心你特地来此寻找,可你倒好,竟然与这世家的小姐行此龌蹉之事,本姑娘真是看错你了,气死我了。
可她这里气了半天也不见秦宁答话,只有女子那不时的娇喘声,两人就如没看见她一般,这让方云心生奇怪,他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