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惊寒枕着手臂,坐在顾茯苓对面。
顾茯苓抬起头,双手紧紧握着墨惊寒的手掌:“惊寒,怕是我们遇到对手了,那个顾之绝对不简单,看来从始至终,我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间。”
顾茯苓自从重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这般无力。
月书逸对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因为她现在已经有了墨惊寒的孩子。
“本来有件事,我想晚一点告诉你的,我有了身孕!”
顾茯苓低着头,脸颊微微红了红,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小腹。
她低下头,眼底划过一道冷绝之色,一想到这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会死,心脏就疼的难受。
如果没有药引的话,她的孩子绝对活不下来,那续命蛊,不论如何她也要拿到手。
墨惊寒听到顾茯苓的话,瞬间愣住了。
他眼底也划过一道喜色,直接将顾茯苓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多久了?”
顾茯苓瞧见了他眼底的期待,想到上辈子这个男人到死都没有看过孩子一面,只感觉心里更堵得慌。
“大夫说已经两个月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今日遇到这种事!”
墨惊寒眼底划过一道冷色,眼底的神色瞬间凝重起来:“爱妃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想必就算是父皇,得知了你有了身孕,也不会让你做什么危险的事。”
顾茯苓总算长出了口气。
虽然事情出现了一些波折,可如今,她腹中的这个孩子就是她的依仗,毕竟即便是皇上,也绝对不会对她一个孕妇动手。
至于用她的心脏去救月书逸的性命?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只是,国师那里……”
顾茯苓十分委屈的抬起头:“惊寒,国师将来一定对我们有很重要的帮助,不论如何,也要让他对你我改观,不然的话,怕是我们要有大麻烦。”
墨惊寒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件事不用你来担心,自有我亲自来办。”
顾茯苓点点头,眼神之中划过一道疲惫之色,回到府中她早早的回到自己得到房间,将那个一直藏在袖子里的锁拿了出来。
没一会儿,她就翻出来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两条金锁上面的生辰雕刻的一模一样,当时因为情急,不小心说出那样一句话来,可是究竟是真是假,也只有顾茯苓自己知道。
微微咬着牙,昏黄的灯光下,顾茯苓的脸上满是愤怒之色。
自从重生以来,她从未像是今天这般狼狈过。
忽然间,一道脆响从门口传来,顾茯苓吓了一跳,两条金锁差点儿都都掉在地上:“谁?”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房门滋呀呀的响起,一道黑影出现在了门外。
顾茯苓今天受到的惊吓够多了,等看清楚来人以后,她才将心脏放了下来,她仰起头看着单膝跪在她眼前的男人,心口略微舒服了一些:“原来是司徒大哥,你快起来,这么晚你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司徒铭脸颊一红,不过却不敢有丝毫逾越,他见到顾茯苓要上前扶他,连忙后退一步:“娘娘,边关的人马已经安插好了。”
顾茯苓长出了一口气:“总是让你这样来报信,真是难为你了。”
司徒铭低着头:“只要娘娘觉得方便,不管如何末将都能做到。”
顾茯苓点点头,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来一张画像。
她眯起双眼,目光有些凝重道:“这个人,如今就在宫内,你想方设法将他除去就好。”
那画像上的人,正好就是如今的顾灵芝。
司徒铭不敢迟疑,他一向对顾茯苓的话言听计从,虽然当年镇国侯有意要将顾茯苓许配给他,两人也差点儿成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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