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动。

    “这样就对了。”

    “不要脸。”叶以笙感觉到了陆司岑发疯的举动，“你上辈子一定求爱不得……”

    “……这辈子我来告诉你，没有什么我得不到的！”

    “陆司岑，住口！太不要脸了你！”

    “谁在床上要脸？你要脸？”陆司岑懒得再说话，看了一眼叶以笙的轮廓，感觉到叶以笙愤怒的目光，他笑了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把人按的更紧。

    叶以笙心脏跳动的剧烈，她感觉心脏里有一个大鼓，鼓敲响的时候，她的心脏也跟着震颤起来

    那种强有力的震颤，让她觉得全身都没什么力气。

    她瘫软如泥，他却依旧毫不客气。

    陆司岑几乎折腾到天亮，才停了手，坐起来从衣兜里抽出一支烟，站在窗口抽起了烟。

    叶以笙转头无力的睁开眼，看了看陆司岑，又缓缓地闭上眼。

    “陆司岑，你这样累不累？”叶以笙喘了口气，声音里尽显疲惫。

    “累？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累了？”陆司岑掐灭了半支烟，走到了叶以笙面前，凑近叶以笙苍白疲惫的脸，“你那里觉得我累？”

    “你也不爱我，却还要这样羞辱我，难道你不累吗？”叶以笙叹了口气，睁开眼，和陆司岑的眼睛四目相对，“你会放了我吗？”

    “我是不爱你，但是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和爱情，完全是两回事。”陆司岑缓缓开口，口腔中薄荷的烟草味喷到了叶以笙的脸上。

    那种淡淡的，薄凉的烟草味，钻进叶以笙的鼻腔里，叶以笙皱了皱眉，赫然发现，他抽的烟和他身上薄凉的气息，毫无二致。

    叶以笙忽然觉得有些悲哀，她睁着眼，盯着陆司岑。

    清晨的眼光投进窗子，将眼前这个男人脸上的弧度照着的犹如天神，她看着那样堪称完美的脸，轻声说了起来，“所以在你眼里，没有爱情也是可以做那件事的。”

    “难道不是吗？”陆司岑觉得叶以笙说的有些好笑。

    叶以笙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没错，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只要想，对谁都可以。”

    “本来就是两个概念。”陆司岑吻了吻叶以笙的唇，薄凉的气息碰触到她的唇上。

    叶以笙莫名觉得这个吻略带敷衍，想了想，又自嘲一般的笑了起来，仔细想想，他对她什么时候不是敷衍？陆司岑淡然勾唇，转身朝着浴室走去，洗了澡走出来，发现叶以笙也洗好了澡从门外走出来，这会儿正拿着吹风机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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