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小七莫明地心里一跳。
“你说什么?”小七又问。
蓝晨也不说话,伸出手顺着小七的脸滑向他左边的耳朵,轻轻摩挲着小七耳朵上黑钻耳钉。
陌生的温热触碰让小七不自在,偏了偏头他不着痕迹地避开蓝晨的碰触。
“是他送的吗?”蓝晨明知顾问,声音低沉之中竟含有无法忽视的哀伤。
“是!”
小七不想回避这个问题,照实回答,他知道蓝晨口中的他是指魏征。
“他喜欢你吗?”蓝晨问。
“嗯。”
顿了一下,蓝晨又问:“那你……你喜欢他吗?”
“不。”
蓝晨眼睛一亮,但随即小七接下去的话却犹如当头棒喝。
“我爱他!”
蓝晨直愣愣地盯着小七坚毅的脸,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像是喉咙里堵了东西,又像心口破了个洞,冷风汩汩地往里灌,麻木到刺疼,更多的是无法言说的失落,心里那种若隐若现的情感只隔着薄薄的一层纱,答案呼之欲出,但他不能,不能捅破这层意味不明的薄纱,他将万劫不复。
蓝晨抬手掩去眼中的情愫,静静地靠在后座上,那枚一看就知道出手不凡的钻石耳钉像一把钢刀插在他心上,就像自己的东西被打上了属于他人的标签。
许久,当小七以为蓝晨睡着时,一道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悠远传来。
“很适合你……”
如果不是小七坐得近,若不是在这密闭狭小的车厢内,小七差点就漏听了这句话。
很适合吗,小七转头看着车窗外一闪即过的霓虹灯,看来蓝晨已经不再迷茫了,他是一个聪明的商人,懂得如何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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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的蓝晨由于出事故在蓝家主宅里休养了有半年之久,甚至连蓝先生夫人都抛下国外的生意回国照看蓝晨。
而这次由于小七的原由蓝晨既没有出任何意外,蓝家父母也没因此回国,期间蓝晨也一直忙于上海自己的两家公司兼顾北京的恒丰置业公司,忙得团团转。
自那一夜之后两人的相处的模式仿佛又回到半年前。蓝晨甚至连看都不看小七一眼。
二天后回校,蓝晨与小七的行李不多,蓝晨没跟那帮太子党说行程,所以登机时只有何新阳一人来。
小七很自觉地回避,蓝晨跟何新阳聊了几句,又相互兄弟情深地抱一把才登机。
小七经济舱,蓝晨头等舱。二个多小时后小七刚下飞机就接到魏征的电话。表示已经在通道等他了。
小七喜不自禁,顾不上脚还疼着身体都轻快不少,蓝晨走在旁边。很容易就能看出小七接完电话后脸上的表情变化,沉着一张脸头也不回地把小七撇下。
“少爷需要我送您回去吗?”
“不用。”蓝晨话里掩饰不住的冷意。
小七乐得清闲,但还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跟在蓝晨身后,刚下飞机北京市的气温相对比上海来说简直是气温骤降。但止不住心里火热呀。
“少爷,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保镖罗汉警戒着。人群中为蓝晨护出一条通道。
蓝晨在几名保镖护送下很快就消*影,小七松了一口气,新的学期开始了,还有他的爱情。他会好好守护的。
“魏征,我回来了。”小七拔通了魏征的电话。
“嗯,欢迎回来。”
“不是说来接我吗?你在哪儿呢?”小七四下张望。
“回头。我就在你身后。”
小七闻言,转身就看到魏征抱着一孩子站在接机人群里。是那样的醒目,那样的英俊。全世界都不如他投来的一个眼神珍贵,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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