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想什么,和你想的一样。”杨女士顺其自然地说。
姜是老的辣,这回答,不服不行。凭那南柯一梦,乔远川也得承认,自己确实和杨女士想的一样,面对德高望重“黄”话连篇的奶奶,他还嫩点儿,单纯笑着却无言以对。
“说话呀,你俩目前什么状态,好没好上?好上了怎么还这么含蓄,你们年轻人不是都干柴烈火的么,你俩是道士啊。”见乔远川没有出声,老太太还着急上火了。
“您关注那个干嘛,是不是有点过了。”
“哪儿过了,关心自己孙子也有错?不识好人心。”
“没说您错,可”这关心的不是地方啊。
再稳当持重的性子,杨女士也能一刀剁碎了,既要怂你笑,觉得有趣时还能让你犯愁得束手无策,乔远川现下就从属后者,他猜想自己时冷时热的性情估计就是拜老太太所赐,家中有个这么喜欢作弄小辈儿的老人,你就说愁不愁。
大清早儿,扎这儿抛砖引玉来了,乔远川头疼地贴墙坐着,滑稽的思考,不然让杨女士去挖地洞吧,看她挺会坑人的。
“你们发生过关系吗?”忒露骨了!
乔远川强颜,“您真当闹洞房呐,您对这方面了解么,问得那么欢实。”
杨女士定定看他,一派严厉之相,半晌,才优雅地说:“不了解,我就想调侃你。”
“”
这小老太太存心来刁难耍人玩儿的,不了解就不了解,说得那么神圣庄严作什么。
除了偶尔的某些思想活动惊人一致,乔远川实在看不出自己与杨女士有丝毫血缘关系,这些行为举止,还有平地一声雷的语录,和身边照常大睡的家伙才根本一个模具里浇筑出来,特别是理直气壮地不讲理这点,同路人。
一老一少,乔远川命里的劫数。
林商醒来得万分痛苦,梦里后段的剧情演变成奸臣当道c率兵逼宫,为首的就是乔远川,他把林商剥光了丢寝宫里,让他扭屁股给自己看,傻皇帝“咣当”坐地上,哭出了鼻涕泡,大骂:“狗贼!叛党!”
傻皇帝哭抽搐得晕过去,再睁眼,到了现实中,乔远川和杨女士左右夹击地打量他。
“做噩梦了?”掌心覆在林商的胸骨,乔远川关怀道。
方才起,林商就连连扑楞手脚,举动终止了乔远川与杨女士的对话,俩人都围上来查看二傻子的状况。
“你个奸臣!”林商启口怒斥了面前的人一句,精神还没倒换过来。
“睡傻了你。”
“奸臣!狗贼!胆敢骂我,把朕的皇位还回来!”仍沉溺在痛失皇权的悲伤里。
杨女士“咯咯”直乐,乔远川指头并一块儿,将林商的嘴唇夹扁,“说我奸臣,嗯?还敢不敢了。”
“大奸臣!”拔下乔远川的手指,林商送进自己嘴里,两排白牙卯劲儿咬上去
早饭后,乔远川在屋前喝茶,一脸的与世无争和超脱,竖卧烟霞,壶里乾坤以及翘起的光荣负伤的食指。
“川儿~”林商油滑地喊,像叼着块肥肉。
他端来一条板凳,规规矩矩地坐在乔远川身边,手里模仿地捧杯凉茶。
乔远川喝一口,林商跟着“哧溜哧溜”也吸一口。
“不嫌热啊,离这么近。”
听了这话,林商还蹭过去,眯眯笑,说:“夏天也要注意保暖,来,我搂着你。”
乔远川无动于衷,没推开也没回应。
“哎呀呀呀~你这手指头怎么了,”茶杯搁到地上,选择性失忆,“手受伤了?心疼,心好疼,我帮你吹吹,乖,吹吹就不痛了。”
是明白自己做错了事,费心地刷存在感和讨好。
“不知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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