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这一袭锦帽貂裘的打扮,自然是东胡人了,只是其这一身装扮倒是跟那些王公贵族有的比。要说眼前这个人是个监军,只怕不知情的人都不会相信的。
“阁下是何人”郭况登时问道。
那人来到郭况跟前立即整理衣冠,躬身行礼,“将军,我就是可汗陛下指派的监军贺谷。”
郭况上下打量一番这贺谷登时冷笑一声,“想不到这一个小小的监军都能够穿着如此雍容华贵,看来这东胡如今发展的相当繁盛了。又或者说是本将军在此处待久了变得孤陋寡闻了”话到此处立即转身坐在桌案跟前,摆出一副大将军的架子。他这样做也是为了能够在人前立威。这个小小的监军一进来就带着一股浓重的狗眼看人低的气息,若是不给他点颜色悄悄,只怕是日后难以震慑住他。
贺谷面带微笑,“这恐怕将军您就不懂了,我这么穿自然是属于我这个阶层的,至于其他的大人、王公贵族,当然要比我穿的好多了。”他心里清楚郭况此时是要给他点颜色瞧瞧,索性也就没有要给他机会的意思,反倒是又赶忙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又道,“将军,我这是路上比较冷,所以多穿了点,将军不要介意,您要是不喜欢那我现在就去换。”话毕转身便走。
郭况见他还算懂得些道理,不由得登时阻道,“罢了,既然都已经来了就不必如此了。”抬手指了指他又道,“以后你就在帐前跟着他们一同与本将军商议军务吧。”
其实本来郭况是并不想接受这个激活的,只是他们现在身处东胡境内,所谓身在别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知道那是一个派来监视他们的家伙,却还是必须要接受。
接下来的数日之内,这个贺谷几乎是郭况大营之中几乎大小事务都要参与当中,而且每每发表意见都会跟郭况他们大不相同,当中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因为某种事情而让双方大发雷霆,面红耳赤的情况经常发生,要不是这贺谷是东胡可汗派来的,只怕是他早就被砍了脑袋了。
这种情况吃雪梨一段时间后,郭况心中有些愤愤然,此时他的手下们也都是个个愤怒不已,看到这般情况,恨不得立即上前将那贺谷抓住一通痛扁,只是每次都被郭闻所制止。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只怕是日后他们的人会干扰我们的正常生活的方面越来越多。”深夜,几个人聚在一起郭闻不由得轻声嘟囔着。
当中心中最为沉重的自然是郭况,他面对如此之人既不能表现出来,又不能将其杀掉以泄私愤,如此让一个从来都不喜欢被拘束的人自然心中难以承受。
“这样,我现在立即书信两封,你们派人给我分别送出去,切记,如今到处都是非常紧张的局势,你们千万不可随意的走漏风声,否则我们这几万的弟兄们可就性命堪忧了”话到此处,郭况登时转身来到桌案跟前,提笔便快速书写一番。片刻后一份由郭闻亲自送出,一份则由另外一名谋士派人送出。说来这两封信的不同地点分别是北匈奴和汉朝。
很显然,他如今是想多找一份出路,眼下周边的这势力几乎都已经被他得罪了个遍,想要在当中发生改变,倒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索性多一条选择的路,便能够更好的处理未来的路的方向。
与此同时,汉朝这边的情况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在铁矿那里,刘疆自抓到了阴就的那一处把柄后,便一个人“独掌大权”,矿内的所有事务皆由他一人负责,此时的阴就知道自己已经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中,如此自然是没有说话的资格,索性他果断选择了闭嘴不言。当然这当中他也是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将丢失的东西找回来的方面,铁矿如今虽说被抢走,可只要他的证据不被发现,那么他就随时有机会能够重新夺回来,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便是这个道理。
这日,刘疆来到了阴就的房间,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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