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反复的思考,最终刘疆很是无奈,只好听从了郅恽的意见,由其陪同之下前往面见刘秀。
“陛下,太子殿下和太子讲师郅恽大人在殿外求见!”常侍快步来到刘秀的跟前禀报。
若是郅恽前来倒是并不稀奇,只是这刘疆突然前来的确是让人意外。
只是点点头,常侍赶忙转身前去将二人带了进来。
行礼完毕,刘秀问道,“你们二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郅恽并未立即开口,反而是转头敲着刘疆。
刘疆稍作迟疑,从袖中去除奏章呈递了上去。
常侍赶忙将奏章送上,刘秀打开一看,顿时不悦,“你为何突然奏请这般?理由是什么?”
刘疆立即口头道,“父皇,儿臣大逆不道犯上作乱,已经没有资格再做太子了,还请陛下准奏儿臣的请求。”
“够了!你已经闯下的大祸难道还不够多吗?如今你就像一走了之吗?”刘秀愤然而去。
刘疆吓得一哆嗦,“父皇,就算是您能够既往不咎,可是儿臣已然没有脸再面对天下人”话到此处不由得哀嚎了起来。
此时郅恽知道刘秀向来是身为重视亲情,对刘疆一再忍让就是看在了父子的情分,可眼下情况却是不可,“陛下,若是此番太子犯上作乱之事只是朝中大臣知晓尚可挽回,可是当时诸多藩国使臣都在场,若是陛下不给予严厉的惩处,只怕”没待说完,刘秀当即大怒,“郅恽!这是朕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这些大臣们多言,废不废太子那是朕的事情,跟你们有何干系?”
郅恽知道刘秀愤怒,但是却依旧直言,“陛下,若是让外人知道我大汉朝太子作乱后皇帝竟然无动于衷,那势必会给他们造成一种我大汉外强中干的印象,那时只怕是边境会再起祸患,百姓们也将民不聊生,如此隐患岂不是更大吗?”
郅恽的这番话倒是顿时说动了刘秀的心思;他说的没错,前来朝贡的诸多使臣当中,很多都是名义上前来朝贡,实则乃是对大汉的国情c国力进行刺探,若有机会势必会趁机瓜分。如此隐患可要比皇帝废了太子要严重的多。毕竟皇帝三宫六院,子女成群,随便找一个人都可以继承皇位,可是若是此人一旦是将才或者是地位尊贵,那么他们这些人自然也是不敢打歪主意的。
看到父亲始终不愿意,刘疆心中自然也是有所迷恋,可想到那日所做的一切,就感觉到羞愧难当,想着日后背着叛逆之子的骂名登上皇位,那时要如何面对众大臣的目光。想想这般刘疆心中就很是后怕,当即又是口头道,“父皇,儿臣已然是身心俱疲,也深深地知道了此番错误的严重性,还请父皇能够准许儿臣的奏请”
坐在那里思考了许久,刘秀最终还是同意了刘疆的请求,“罢了,既然如此,那你还是回到你的东海郡去吧,朕希望你日后能够改过自新莫要再如从前一般,否则你就不要再做朕的儿子了。”
准奏了刘疆的请旨,刘秀当即回到了后宫,此时阴丽华正在等候。
“梨花你来的正好,朕正有事要找你商量!”见阴丽华在,刘秀赶忙将其拉到身旁。
阴丽华点点头,待来到跟前,看到刘秀神情凝重,赶忙追问,“可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刘秀当即将刘疆请辞太子的事情告诉了阴丽华,得知此消息后,阴丽华不由得双眉紧锁,“若是这般,那太子易位,岂不是”
刘秀摇摇头,“如此倒并非大事,只是朕想问你众子当中,朕哪个儿子你更看好些。”当然他所言的是与阴丽华所生之子。
阴丽华思索片刻,“阳儿倒是跟疆儿年纪相仿,而且也是众兄弟姐妹当中最听话的一个,平日里在众位大臣的面前亦是表现的不错。”
她所言其实跟刘秀想法一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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