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阵仗,众藩国使臣皆是吓了一跳,纷纷站了起来。
“众位使臣不必惊慌,只不过是小小的仪式而已,各位请坐,我们继续来饮酒!”刘秀很是从容,面对这情况始终当做不曾有事情发生一般。
看到他这般,刘疆可是有些按捺不住,“父皇,都已经到了这个境地,您居然还能够坐得住,身为儿子我是特别佩服您。”
刘秀冷哼一声,“既然你还叫朕一声‘父皇’,那你可知道朕是你的父亲?”刘秀自行斟满了一杯酒,淡然的笑了起来。
“当然,您永远都是我的父皇,只是我们父子之间有些事情需要明算账,否则的话,,我们之间将会存在很多的误会。”刘疆当即将话语权揽了过来。
“说吧,在幕后指使你的人是谁?”刘秀又问。
听到这句话,坐在下方的郭况忽然心中一惊,他担心刘疆会说出来,遂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刘疆虽说智谋不足,但是也知道郭况帮他自然是为了他好,于是也没有出卖他,“没有人,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仰脖咕嘟嘟的一饮而尽后,刘秀放下酒杯抬起头看着他,“知子莫若父!你小子天生是一个什么材料,朕再清楚不过。只是今日你不说,那朕也不逼你。”话到此处,迈步从高台之上走了下来,对着众人朗声道,“各位使臣不必惊慌,有朕在,不会有人伤害你们的。当然,这也只不过是我们父子之间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如今这架势,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刘疆是要造反,而刘秀一再退让,毕竟他是自己的儿子,而只是眼下这大殿当中充满刀斧手,若是真的打杀起来,恐怕定会伤及无辜的,当然,这也让众大臣看到了刘秀的儿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同时也看到了天朝的另一面。
既然如此,刘秀立即来到旁边侍卫的跟前从其手中拔出佩剑,用手颠了颠,“来吧,这么多年朕都不曾教你们剑术,今日既然你这个儿子都有打算对自己的父亲动手,那朕也自然不能够坐以待毙。”说着,抬手举剑朝前一指,“若是今天你输了,这里所有参与的人都无罪,除了你以外。”
“那要是你输了呢?”刘疆自然不服气。
刘秀冷笑道,“朕这辈子只输给了一个人,那便是朕最心爱的女人。”说着,转身叹了口气,“当年朕在没有与你母亲结识之前,朕最心爱的女人为了能够让朕东山再起,竟然不远千里来到那里恳求你母亲,最终还让出了自己本应有的位置。她是朕这辈子唯一输给的人!”
刘疆自然知道说的是阴丽华,不过此时已然不重要了,他立即亦是从旁拔出宝剑,“那好,若是你输了就必须要让出皇位,否则今日便是你的忌日!”说着,举剑快速冲了过去。
只见刘疆剑势非常迅猛,连削带刺,左劈右斩,不住的将刘秀逼退。
看着眼前的刘疆这般攻势,刘秀心中不由得也是十分的满意;想不到自己儿子虽然并没有集成自己的头脑,但是却最终将自己的剑术之道给良好的继承,如此倒也是让他心中十分的满意,只是毕竟眼下是父子二人的对决,而此番已然到了这个境地,也必须要有一个了断。
但见刘秀手腕已转,将手中宝剑在面前转了一圈,待剑身转到一半忽然反手执剑,迈步前冲,随后并未听到任何的金属碰撞的声响,可是此时的刘疆已然不动弹了。那便是刘秀的宝剑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剑不止是你的兵器,执剑者若只是将剑当做是你手中的兵器,那么你永远都不会赢了对手。只有真正的将剑作为你身体的一部分,这才是真正强者能够做得到的。”刘秀轻声道。
如今他已然输了,郭况看到这个情况亦是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输给你!”刘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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