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疆这般表现,刘辅不觉有些奇怪,然其每日操劳治下之事,自然没有心思去思索其他事物,加之还有母亲郭圣通在身边,平素照顾母亲自然也是必要的事情之一。
知道刘辅平素洗好舞文弄墨,刘疆正好利用了这个机会,然此番他已然离开多时,若是不赶快返回,只怕会多生事端,毕竟如今郭圣通被废还没有多久,他的太子之位尚且能够保得住,然此间还是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他,当下情势还是安生些为好,当即启程离开了。至于后续的事情他自然要回到封地后等待郭况的安排。
说道郭况,此时距离他不曾上朝已经有多日,此前刘秀并没有注意,然许久治下他还是缺席,如此倒是不得不让刘秀有些奇怪。
下了朝,刘秀回到书房内询问常侍,“郭况有多久没有来上朝了?”
一向对朝中各大臣行踪记录了如指掌的常侍忙道,“回陛下,已经是一月有余。”
“竟然有这么久的时间了。你可曾派人询问当中事由?”刘秀又问。
常侍道,“老奴已经派人询问过,郭侯爷的夫人说他之前因为外出有事所以未能上朝,可是后来回到家中后就突然得了重病卧床不起。”
听到这句话,刘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由得紧皱眉头思索了片刻,“这样吧,明日你随朕一同前去看看。顺便带一些东西慰问一下!”
常侍应了一声赶忙前去安排。
翌日,早朝过后,刘秀简单处理了些许事情后便动身离开皇宫前往郭况的家中。
“夫人,皇上已经到府门口还请您赶快前去迎接。”忽然管家前来禀报澜欣。
听到这句话,澜欣顿时很是慌张,毕竟此时郭圣通并不在家,至于他究竟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如此刘秀此番前来必然会询问其下落,若是回答的不曾正确,只怕是会当众穿了帮,届时事情会闹得更大,可是眼下刘秀都已然到来,如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前去迎接。
待来到门口,澜欣赶忙行礼,“臣妾叩见皇上。”
见到是澜欣前来,刘秀也不曾正眼看她,只是佯做四下敲着,“郭况何在?”刘秀低声问道。
“他”澜欣支支吾吾起来。
听她的话,刘秀冷笑道,“自己的丈夫在干什么难道你都不知道吗?”
澜欣跪在那里始终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回陛下,郭况已经外出多日不曾归来!”
听到这句话,刘秀不由得冷笑一声,“好啊,看来如今都是各自有了本事,竟然胆敢如此久的事件外出且拒不奏报!”话未说完,忽听得旁边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停靠在旁边,从车上走下一人,正是郭况,只是此时的郭况腿上踉跄,走路一瘸一拐。
看到此处,刘秀不由得问道,“你这腿是怎么了?”
郭况过来刚要行礼,却是被刘秀扶了起来。
“这人要是点子背的时候,那真的是喝凉水都塞牙!微臣本是外出办公事,却不曾想到了地点晚上休息之时,那馆驿的房顶胡人坍塌砸在了微臣的脚上。”郭况一脸无奈的说着。
听到这句话,刘秀顿时大笑道,“那看来你的运气着实是差了些,不过也没有关系,你现在就先进去休息。”又转头看向常侍,“你且赶快将御医叫来给侯爷治病。”常侍赶忙转身而去。
待片刻后,御医来到了郭况的府上,他赶忙道,“陛下,我的腿没什么事,就不必”没待其说完,刘秀忙道,“那可不行,这腿伤可并非是小事,若是严重了,将来可是会影响你走路的,我可不希望我的臣民身上有一丁点的伤痕。”
如此说来,郭况也并没有继续拒绝,只有乖乖的接受了。
太医看过病后,刘秀倒是并没有询问,反而是让常侍将带来的所有补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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