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至今都记忆犹新。
“还有那次你非要去宫外玩,父皇瞒着你母妃带你去了,突的下起了暴雨,你不愿撑伞,在雨玩了许久,结果回去后,你发热了三天,父皇被你母妃骂了三天。”
夜政说着眸子里浮现怀念,嘴角止不住的向扬,为了这个小调皮蛋,他可没少被连累,挨婷儿骂。
夜千傲脸浮现几分不赞同,“儿臣记得清楚,明明是父皇先说去宫外玩的,还有许多事都是你想做的,老是拿我当借口。”
夜政噗嗤一笑,“哦?那这么说,有次宫宴,你亲了侯爷的小孙女,也是父皇想做的?”
“……那次是偷喝了一杯酒,结果喝多了,又不是儿臣故意的。多久的事了,你怎还记得这般清楚。”
夜政笑了笑,“傲儿从出生到现在的事,父皇一直记得清清楚楚。嗯…如八岁那年,你母妃把你打扮成小女孩子的事…”
“……别说那些陈年旧事了行么!莫要转移话题,为何父皇这次要去动苏瑶!”
“唔,还有一次,那次父皇被你母妃骂得最惨…”
营帐内,父子俩,难得的欢声笑语,淡淡的温馨弥漫在帐篷。
楚郎默默的瞅了眼自家已经坐了一刻钟跟石化似的老大,又默默的看了眼看兵马书的阿金。
叹了声气,想以此引起注意。
怎想俩人还是各做各的。
又等了会,忍不住吐槽道:“啊啊啊,好无聊啊!你俩倒是说说话啊!小陌快泡好澡了吧,要不然我们去找她玩?”
没人理他。
“唉,老大你别这样啊,小陌还小较贪玩,不是去了墨楼嘛又没干啥,气大伤身。你在这么一动不动的坐下去,都要结了…”
嗯,这次的碎碎念成功引起了他家老大的注意,眸子眯了眯,冷笑道:“阿金,我看他这几天剑术有所退步,跟他练练!”
阿金挑挑眉合书,拔起佩剑,“成嘞!”
说完朝楚郎刺去。
楚郎抽了自己一下,这张嘴啥时候不这么欠!
忙拔剑抵挡攻击,阿金这死变态每次跟他“练练”,都特娘的玩真的!
不全力以赴,真打不过这死变态,虽说尽力了也打不过他…
帐篷里一阵“叮当咣啷”响,五六百招后,楚郎以一个狗屎吃的形象趴在地。
气鼓鼓的瞪着阿金,“你他娘的不能下手轻点!身被你刺了好几道口子!”
“不如此,怎的能让你剑术精进?不用谢我。”
“哼!”楚郎从地爬了起来,“再来!”
说完调动起全身内力,紧握剑柄朝阿金刺去。
阿金挑挑眉,哟,刺激到炸毛了,忙侧身闪过,闪到楚郎面前,默默的伸出右脚拌了下楚郎。
“你他娘的又玩这一招!”楚郎气的想骂娘,控制不住的朝前刺去,方向对准的是他家不动如松的老大…
心里“咯噔”了一下,已经来不及收剑,大喊:“老大,快闪开!”
帝天绝回神,眸子一凛,忙运起轻功跳到桌子,闪躲的及时没有受伤,可他腰间挂玉的绳子却被波及,被楚郎刺断。
紧接着玉因剑气被挑飞,以一个优美的弧度在高空翱翔,之后朝地摔去。
帝天绝心里一紧,忙加起轻功去接玉。
楚郎小身板颤了颤,也跟着去接玉,这块玉是老大的宝贝,天天不离身,若是摔碎了,老大还不嫩死他…
在此时尿性的事发生了,当玉离地还有三公分,帝天绝弯腰快要接住的时候,突的被同样弯身捡玉的楚郎给撞了…
俩人相撞,齐齐被反弹在地,而那块q版玉佩无人去接,摔在了帝天绝让人搬来铺地的大块头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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