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2章(第1/2页)  我是一名电解工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还有几天就要发工资了,小伙子原打算发了工资就走人,可是就在今天老天爷打了个盹,小伙子出事了。

    进了车间后,我看到上一个班的两个负责人拿着测量两水平的钎子倚在水泥支墩上眯着眼睛,脑袋一回儿低一下一回儿低一下打盹。我走过去拍了拍一个负责人的肩膀说:哥们,今天看样子你们十点以前又走不了了。

    那个负责我一拍他一机灵清醒过来,看看是我,没精打采,少气无力地说:靠!你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今天就是不盘铝十点以前能下班过?

    这时,作业长老李打电话说厂长马上就来盘铝了,你赶快通知所有的职工把出铝口烟道端的炭渣捞的干干净净的,把出铝口烟道端的氧化处理好。

    于是,我招呼其他的职工挨个打捞出铝口的炭渣,处理氧化。后面是厂长主任,区长等测量铝水平。

    就在我和几个职工忙着打捞出铝口炭渣的时候,就听到厂长嗷嗷叫着训我们的舔哥田区长。不一会舔哥田区长就灰头土脸地跑过来对我们说:我不是说了吗!在打捞出铝口炭渣的时候顺手把出铝口氧化处理一下,就因为你们没有处理,厂长发火了!

    在厂里这几年,我观察到每一个当官的都有自己的人,自己的小圈子,也就是说拉帮结派。比方说我们车间,班组长大多数都是车间主任提拔上来的,有两个不是,这两个作业长就倒霉了,成了垫底的,成了主任的出气筒。

    比方说主任查到自己人的作业长违章违纪,就有可能装作没看到,甚至熟视无睹;就是出点事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若查到其他的不是主任的人,主任就会小题大做,甚至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横挑鼻子竖挑眼。

    有一次,我在看工资表的时候看到有一个作业长奖了八百块钱,就笑着问他:兄弟,别的作业长负责人都月月罚钱,而你却月月奖钱,你是咋鼓捣的?教教你哥哥我不咋!

    这个作业长嘿嘿一笑说:那是咱工作做的好啊!

    我说你快得了吧!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咱们又不是没在一块待过,你那两下子,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

    这个作业长又是嘿嘿一笑,说:章哥,你也不是外人,也是明白人,我月月奖的多,对领导们花的也多,还经常地挂着肉。不过这样也不孬,起码我们班上的活好干。我不是和你吹,车间里每一次查槽维护,查压降我都知道查那几台槽子。后来我经过观察,这小子说的一点也没有水分。因为我看到每次车检查槽维护,查压降,问题总是最少。

    厂长在熊我们的舔哥田区长的时候,我偷眼望去,看到姓王的厂长像只好斗的公鸡,伸长脖子,瞪着眼睛,吐沫星子乱飞。而我们的舔哥田区长像个受气的小丫头,面红耳赤,把脑袋低的低低的。

    看样子在那个位置上都不好干!

    厂长好不容易盘完铝了,我喊过天车工准备换机。作业长老李又小跑过来了,还没到我近前就咋咋呼呼:快快快,先别换极了,安技科的又来查槽维护了,你赶快通知所有人,先把槽子划拉一遍,氧化冒火鼓捣鼓捣。

    靠!

    我说这是什么事!这里还没死,那里就托生,一天天的这些乱七八糟杂七杂八的活就像冻冻块擦腚,没完没了。

    老李不耐烦地嚷嚷道:别说没用的,抱怨没有用,咱就是干的这样的活,放平心态,气的好了歹了没人怜悯咱们。

    我知道,话虽然这么说,工作还得该咋干咋干,少干一点都不行,干不好更不行。

    ······

    快下班的时候,我还有一块极没有换上。老李催促我快点,因为槽上部还要抬母线。

    当我把最后一块新极坐到槽子里的时候,老李又小跑过来了,还打着手机。我忙迎上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