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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对啊,出使也不是他一个人,还有十多位官员呢,虽然没有尚书侍郎这个级别,却也是中层官员,而且在朝廷里,真正干事的就是这些中层官员,尚书侍郎天天想的就是怎么把脑袋削尖了好进内阁。
“对了,我这次来不是为你庆贺的,等你回来再为你庆贺。不过小兔崽子,不管有什么好事到时候别忘了我老人家,你也是个明白人。”张鲸指指点点道。
“哦,我明白,不就是有什么好事分您老人家一份吗?”况且笑着道。
“对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小子,我老人家本想陪你走一趟,可惜万岁爷说身边离不开我伺候,不让我去,我有个小侄子能不能当你的随员,出去见见世面。”张鲸脸色变得极快,跟况且挤眉弄眼道。
况且恍然大悟,原来是到他这儿找门路来了。
如果这是好事,他倒是不反对,他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张鲸虽说见面就得骂他几句,对他还真是够好的,可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啊?
“老大人,您想过没有,万一跟鞑靼谈不成,我们被扣押在哪儿呆个十年八年,或者几十年的怎么办,甚至说那些鞑靼一下子恼了,把我们这些人的脑袋都砍下来送回京城怎么办?您侄子多吗?”
“什么?这不可能。”张鲸急忙连连摇头。
“有什么不可能的,那些蛮子可不是讲道理的人,当初英宗不就被他们扣押了好多年嘛。您还是好好想想,这件事并不是一点风险都没有。”况且诚恳道。
“咦,听你这一说还真是的,不过这是两回事吧,英宗老祖宗那是交战时被俘才被扣押的,没有谈判被扣押这一说吧?”张鲸沉吟道。
他知道况且读书多,知识多,这一点他比不了,虽说他在宫里也跟着学士们学了不少,但跟况且这样的大才子还是没得比。
“这样吧,您那侄子,我就写在随员名单里,到时候真有什么好事也能摊上,要是万一出了差错,也没有任何风险,就是在我们走后,您得把那个侄子藏好,千万不能让人看见他,不然就是欺君之罪了。”况且想了想道。
“嗯,这样最好,还是你小子脑袋瓜聪明,等你们走后,我就让他回老家躲着,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回京城。”张鲸听到况且这个主意,立时拍掌赞成。
现在他是怎么瞧况且怎么顺眼,况且这是真心为自己好啊。
宦官没有儿子,也就把自己的侄子当亲儿子养着,一般都会过继一个侄子接续自己的香火,但对其他侄子也还是有血缘亲情。
“好了,该跟你说正事了。”张鲸随之脸色肃然起来。
“还有正事?”况且讶异道。
“当然有,这是一道万岁爷的圣旨,我走后你自己看,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这是万岁爷赏你的宝贝。”
张鲸说着,拿出一个密封的卷轴,还有一个密封的盒子。
“现在不能看吗?”况且接过那道密旨和盒子。
“不行,你自己看,我老人家也不能看。”
张鲸说完,又跟况且聊了几句怎么安排他那个小侄子的事,就带着人走了。
况且先把密旨和盒子锁在橱柜里,然后送张鲸等人离开。
“这位老大人又有什么事啊?”
赵阳等张鲸一走,就三步并两步地跑过来问道。
“没事,就是想要安插他一个侄子跟我去塞外。”况且笑道。
“哦,你不知道吧,现在太多人都想加入出使行列,那个,我能不能也跟你溜达一趟啊。”赵阳嬉皮笑脸道。
“二哥,这不是去找名妓吃花酒,你跟着我去干嘛?”况且苦笑起来。
“当然是做点小买卖啊,咱们这边有很多便宜货,运到他们那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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