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有文化有理想的癞蛤蟆，你吃不到天鹅肉，但是天鹅却能吃到你癞蛤蟆的肉！”江凯郑重其事地说，说完他又直接拿着瓶子喝了口啤酒，“文哥好福气呀，羡慕死小弟了，我们技术部门要是有个这样的总监就好了，可我们的总监是个大长脸，天天对我们这群下人指指点点。给你说一件事情吧，昨天晚上下班后我们部门统一留下开了个会，在会上吕总监狠批了我们一顿，把我们骂得体无完肤啊！娘的，头儿受了气，就拿我们下边这些人开刀啊，并事先把丑话说到了前头，以后谁要是出现了问题，除了负全部责任之外还要扣掉当月所有的绩效奖金，问题严重的直接滚蛋！”

    王文吃着面听完江凯的话，他觉得江凯说这话怪怪的，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到底想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应该不是发泄这么简单吧。“嘿，你那算什么，我的头罗主管天天找我事儿，还有陆总，也天天找我的事儿，陆总经常把我叫到办公室是找我事啊，你还说什么对我有意思！我现在是夹着尾巴做事啊，一方面尽可能地不得罪罗主管，另一方面又要取悦陆总监，哎！不说这事了，再说就是眼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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