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你擦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突然,一股淡幽幽的暗香在鼻息处飘荡着,瞬间一股酥软的感觉自手心间向全身传来,在这银色的月光下,任君飞发现捉住的不是纸巾,而是李小露的一只柔荑,而她的面颊连同勃颈处布满着一片迷人的绯红,松开了手,讪讪道:“刚说到泼妇,没想到泼妇就来了!”
“你说我泼妇,我看你小子欠打!”
李小露目光瞪着任君飞,竖起自己的右手,做出要打人的手势,心里听着格外的受用。
“打啊!打啊!”任君飞脑袋故意向李小露靠过去,嬉皮笑脸的调侃着,“小露!你舍得打我吗?”
闻言,李小露看着任君飞这赖皮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玉指在他脸上的轻轻拍了一下,这分明是打情骂俏。
见状,任君飞嘴唇凑到李小露耳边,趁其不备吹了一口热气,温柔的说道:“你再不打,我可就要走了。”任君飞拨脚就走。
此时,李小露身子一颤栗,一股难以遏制的感觉在体内荡漾着,狠狠的瞪了他一白眼,发觉他已走远,赶快迈步追去!
申二蛋的家在五组,河上游,一条马路傍河而修,河对岸便是河滩,河滩上全是几人抱的大柳树,到了夜间,忙碌了一天的下河村人都喜欢把自己扔到河里面,洗去身上的汗渍,然后到坐到树底下纳一会凉,这对他们来说,就是生活的一种享受了。
“任主任,你有几成把握说得动邵洁香啊?”
“小露,一点把握也没有,她愿不愿意见我也说不定呢,但总得要试一试,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哎,你别往河里扔石头啊,砸到人了怎么办!”
“任主任,这个点了,还有人在河边洗澡?你也别唬人了吧!”
“那也不能乱扔啊,你是党委书记,可不是小女孩啊!”
“要你管!”李小露娇斥一声,扬起的手慢慢放下,一块小石块落到路边。
申二蛋的家村口处,一栋三层西式小洋房就在马路边,院子非常大,四面是高高的围墙,很是气派。
邵洁香正坐在客厅里长吁短叹,忧心冲冲,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挂钟,一边看一边说,“这都十二点了,怎么还没到家呢!”
她在等她的小女儿,申雪,在县城一中上高二,成绩相当好,人又长得漂亮,老师和同学都喜欢得不得了,被学校当作重点培养对象呢!
今天女儿打电话说放学要赶回家,可是这个点了!难不成她还留在学校没回来,邵洁香打她电话又打不通,打班主任电话也不接,邵洁香只有在家里等啊等!这可是宝贝心肝啊,要不是为了女儿,自己早和申二蛋离了!
“香香,你都累一天了快睡去吧,雪儿可能是不回来,你也不要坐着干等啊,再说还有我呢!”婆婆在一边道。
“妈,你先睡!我一时也睡不着!”邵洁香与申二蛋关系不怎么样,但婆媳之间处理得很好,好得就像母女一般。
“香香啊,都是申家对不住你,这么些年了,你为申家含辛茹苦,都是那个不争气的混帐儿子,让你受苦了,香香,你说,他们把二蛋抓走了,我们花点钱,是不是可以保了二蛋的命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要花钱,你会救他么?”
“妈!你睡吧,我说了,只要二蛋没事,就是砸锅卖铁我也认了!”哄着婆婆睡去了,邵洁香落泪了。妈啊,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啊!
“七月蜂,八月蛇!你给我走前头!”正在邵洁香在家里独自落泪时,任君飞和李小露手牵手正在马路上走着,李小露突然抽出了手,身子稍微往后退了一点。
“救救命啊!”
突然,听见不远处河对面传来女人急促的求救声。
“呃?君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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