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奇开着玩笑说。
“因为我在30年前就被开除了教籍,”安神父脸色平静的说:“所以我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在教堂里自称神父。”
“这就是你推销圣经的理由?”于思奇问。
“当然不是,而且我也没有推销过一本圣经。”安神父指着前面的一道门说:“这地方虽然年久失修,但是却是一个非常好的安身之所,而且我们还可以在这里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事?”于思奇再次问。
“救死扶伤,”安神父率先走进屋里说:“没人告诉过姜家祠堂是个私人诊所吗?”
“没有而且我觉得你们这里的卫生环境可能”于思奇双眼被一阵强大的白光照得睁不开了,“不大好亮”
当他的双眼适应里室内的强光之后,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双层复式型的小型公寓出现在他的面前,在四合院里面居然会有这样的操作,真是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
一楼的客厅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就是刚才接自己进来的那家伙,女的是个带眼镜的小妹妹,感觉年纪不是很大。
大概是感觉到陌生人进屋了,那个带眼镜的姑娘开口说:“不是说好今天休息不接活吗,怎么又带了个人进来,真是的说好的休息又要泡汤了。”
“别老抱怨工作,付钱给你是让你干活的,而且他也不是来看病的,阿珍。”安神父微微有些不悦。
“知道啦,安叔”阿珍姑娘靠在沙发上翻了翻白眼说。
“他似乎认识我,但是我却不认识他。”阿珍姑娘身边的男人自言自语的嘟囔起来。
似乎注意到于思奇的疑惑,安神父指着那个家伙说:“你也觉得很神奇对吧?他和你那里的保安长着一样的面容却不是同一个人,更不是同一个姓氏。他叫施易哲,是我的钢琴老师。”
“要我说多少遍,不要叫我——老师!”施易哲突然大吼起来。
“抱歉,抱歉忘记了,应该叫你阿哲。”安神父赶紧道歉,并把于思奇拉进厨房小声说:“你不是想和我谈谈吗?”
“对,当然这正是我来这的目的。”于思奇找了一把还算不错的椅子坐了下来说:“但是当我来到这里之后,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或许者即使问出了什么,对我来说又有多少意义呢?我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啊!”
“嘛你的逻辑思考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在凡人的眼中是这样的。”安神父端了杯水放到他的面前说:“在你眼前的这杯水就是我们平常喝的水,看上去没什么对吧?毕竟烧开了嘛,但是如果你用另一个角度去看待它的话,却发现里面充满了你意想不到的东西,这就需要用到净水器了。”
“你不给圣经打广告,来推销净水装置了?”于思奇翘起二郎腿说:“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喝了几十年的‘不纯净水,’一点事没有,所以以后也多半不会出什么事情,只要自己不作死的话。”
“我们还是接着说说你的事情吧,”安神父似乎对于思奇的冷热嘲讽无动于衷:“你可能已经发现你隔壁的女人消失了这件事情吧?”
“出门的时候碰到房东太太了,”于思奇问:“怎么,我和她不熟。”
“不是熟不熟的问题,而是她离开的时机很有意思。”安神父坐在他的对面说:“我观察她有一阵子了,用‘神秘’二字来形容她太过轻描淡写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让人不安的气息。”
“我没有发现她有什么让人不安的,除了没有交房租就跑路这事以外。”于思奇说。
“你没和她正式接触过我不怪你,如果你有近距离和她在一起的话就会发现,她身上的味道很重。”安神父神情坚定的看着于思奇说:“那是一种的味道,只有和尸体经常打交道的人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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