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涌上一阵冰凉,男生们的脖子就像天鹅一般陡然伸直,赶忙答应,却是惹得一旁女生娇笑连连。
“这群兔崽子”
摇了摇头,柳川山也是朝着金随缘的帐篷走去,学校的流言蜚语他略有耳闻,对于金随缘,他是想特殊照顾,不过那一脚,连林耀的人都敢踢,在海镇,怕是史无前例吧。
不过绕了几圈,却没看到他的身影,便问曾晴道:“曾同学,金随缘在何处?”
“柳主任?”曾晴一怔,又是指了指前方的树林道:“他说要去找点食物,一个人进林子了!”
“胡闹!”柳川山闻言,脸上顿时变色,怒道:“这里崇山峻岭,危险无从不在,他怎么敢独自行动?”
“他只是想”
“别说了!”柳川山沉喝一声,转身跟旁边的老师说明情况:“有学生进了林子,你们随我去找人!”
“没问题!”
两位男老师点点头,准备好手电筒和电棒,就跟柳川山绕道帐篷后面,准备避开学生的视线,进入林子。
可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主任,你这是要往哪去呀!”
柳川山等人闻言,身躯陡然一颤,连忙回头,却见一人正站在树下,一手抱着柴火,一手提着几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金随缘,你你刚才去打猎了?”柳川山一脸惊诧,这小子不声不响的玩失踪,原来是去抓野味?
“难得进山,弄点野味回来,算是给同学们开开小灶了!”金随缘笑了笑道。
几位老师面面相觑,此刻天已黑了,荒山野岭的,就算带着手电筒,能见度也不足十米,这小子不仅没迷路,还顺了野味回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好在是人回来了,柳川山教育了几句,便和大家回了帐篷。
“随缘,你行呀,哪弄来的野兔?”林冬柏见他回来,也是兴致勃勃的凑上去。
金随缘将身上的树枝柴禾扔在地上,又用草根,将兔子的耳朵给捆了,然后坐在帐篷外的石板上,舒了口气:“怎么?没见过野兔?”
“见过,这玩意贼能生,一窝接一窝,在我老家都成灾了!”林冬柏拨弄着兔耳朵,又是捏了捏那小巧的三瓣嘴巴子,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金随缘知道林冬柏祖籍淮南,那一带处于淮河中游,地势平坦,土壤肥沃,素有“中州咽喉,江南屏障”之称,闹闹兔灾和鼠患也是再平常不过了。
只是那兔子仿佛听懂了人言,被林冬柏“蹂躏”之下,竟是急红了眼,张嘴就是咬了林冬柏一口。
“哎哟,这家伙咋还咬人呢!”被偷袭得逞,林冬柏连忙将兔子给放了,哭爹喊娘的揉了揉手指,脸上尽是霉灰之色。
瞧得此景,兔子也是露出两颗大门牙,嘴边的胡须嘚吧嘚吧乱颤,显得十分得意。
“兔子急了还咬人,冬柏托你的福,我今天长见识了呀!”金随缘放声大笑,就连一旁的曾晴也捂着嘴偷笑。
“有什么好笑了,赶紧的,今晚我要吃烤兔肉,谁也别跟我抢呀!”林冬柏白了他一眼。
“行,今天就依你!”
金随缘拗不过,只得提着那几只可怜的兔子,又是从包裹里拿出一把小刀,没几下功夫,就将兔子开膛破肚,将皮丢掉,剔除骨头,只留下精细的兔肉来。
“我的妈呀,你是干屠夫出身的吧?这刀功都绝了!”
林冬柏回老家时,也曾见过人杀猪,那家伙,一刀在手,万夫退走,可和金随缘比起来,完全是小学生的水平。
“屠夫?”曾晴有些莞尔,偏头看着金随缘,这家伙顶着个光头,倒像是小和尚。
“咳咳!”
金随缘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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