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要襄城!”
“荥阳虽好,却是瓦岗、河东和东都三方交汇的所在,名副其实的四战之地,咱们到了那儿日子可不会好过!还有那柴孝和刚才可是把颍川许给主公了,颍川比之襄城可是要富庶许多!”
“柴孝和就是顺口胡咧咧,连带着恶心一下徐世绩,不过柴孝和既然说出了口,这荥阳我还就要定了,有什么官司让他们自己打去!这荥阳虽然四面不靖,却与瓦岗毗邻而不深入,正适合我们坐山观虎斗,翟李就算打咱们主意,咱们打不过跑起来也比较容易,无论是北投我老丈人还是西投东都,对于瓦岗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这样才能让他们心有忌惮。所以这个看似四战之地的荥阳,其实才是咱们的安乐窝。
襄城也是一个道理,总之我们虽然投向瓦岗,却要离他们越远越好。”
“主公所言有理,看来在翟让与李密这场内斗,主公是打算置身事外了?”
“我跟你们说哈,咱们对瓦岗内斗的立场就是没有立场,你们千万要记住这一点!咱们站在两者之间、不偏不倚的时候最值钱,要是屁股一歪倒向一边,弄不好就要大难临头,切记切记!”
“主公无耻!主公英明!房乔(无忌、克明等)佩服得五体投地呀五体投地……”
……
第二日一早,杨霖宣布全军出动前往东都,这下可把独孤容学急坏了,赶紧跑过来求见。
“世兄,你现在万万不可去往东都哇!一旦与越王殿下和屈突将军发生了误会,岂不是令亲者痛仇者快?容学昨日已遣使快马前往京师,请代王殿下上奏陛下并与越王殿下协商将屈突将军所部调回关中事,世兄只需稍待时日便可名正言顺的进驻东都,何必急于一时?”
杨霖一脸的大义凛然:“独孤兄无需相劝,杨某的生父与养父尽皆命丧于屈突狗贼之手,此仇不共戴天!杨某身为人子,岂能坐视杀父仇人近在眼前而无动于衷?此去东都,正是要与屈突狗贼决一死战!”
独孤容学这下更慌了:“世兄万万不可!世兄与那屈突……老儿虽有深仇大恨,但是毕竟同为大隋臣子,值此大隋风雨飘摇、江山动荡之际,岂能同室操戈,因私仇而毁公义?还望世兄以大局为重,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渡过此番难关,容学必会呈请代王殿下和云逢兄为世兄主持公道。”
“小弟不是什么君子,报起仇来更不挑时候……所以独孤兄还是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子报父仇乃人伦大道,便是陛下亲至小弟也不改初衷!”
这真是没法再劝了,再劝下去杨霖火了一刀砍了他都占着理,所以独孤容学只得告退,然后心急火燎的亲自往关中跑求救兵去了。
从渑池到东都不到二百里的距离,快马一日可至。可杨霖的大军里边老弱妇孺就占了将近一半,这一路上女人哭孩子叫的事故不断,不到十万人的队伍竟然延绵出去几十里,那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快,而且此时要是有敌军突袭的话根本防不胜防,怕是要被人家一击即溃。不过杨霖好像对此毫无防备,而且还体贴的把那些年轻力壮的悍卒们全撵去扶老携幼了,这下子这支队伍更加乱哄哄的好像逃难的难民,走得就更慢了。
话说此时河南境内遍地蟊贼,寻常人家出门三五里都能被打劫上好几回,像杨霖他们这样携带着大量粮草、财帛和女人,而且戒备又如此松懈,在那些山贼流寇眼中简直就是一只流着油的大肥羊。可是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却压根没人敢打他们的主意,为啥?很简单,跟他们随行的还有三万多瓦岗军呢!在河南这块地面上谁敢招惹瓦岗军?那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杨霖也正是基于这个理由才放弃了戒备。瓦岗想占他的便宜,他也不介意随时随地揩瓦岗的油。
徐世绩和王伯当对此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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