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头,昨晚陆珏才下的吩咐,只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可将陆珏吩咐之事办妥,可见这雷刚办事能力也不俗。他将找人画好的画像在桌上铺开,上面画的是周若水的半身之相,如本人一般多着那么一缕愁绪。
雷刚道:“周家在杭州是个名门旺家,虽然夫人与尚在闺中的大小姐极少出门,但由于二位小姐美貌出名,寻起这画像也并费周折。”
而陆珏听的却是心酸,自己未婚妻出名得应该是夫家嫌弃c屡遭推迟婚期之名。他抬手手指轻轻拂过画像上周若水的脸颊低声喃喃:“还好我没有犯糊涂。”将它合上拿起来,却见雷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道:“有事就说,别有为难”
“是。”这事太不可思议了,他本来还在考虑如何向陆珏开口讲此事,没想到他却先发问,心中也就没有了什么顾虑的了。待陆珏坐下,他为他斟上茶后才道:“卑职在打听夫人长相之时,却听到了一些有关于夫人身世之事。”
一听是关于周若水的事,陆珏将刚送到嘴边的茶放下了,忙问道:“何事?”
雷刚道:“说此事的人是周家一个粗使的婆子,她年轻时曾在周老爷与周夫人的院子做开门挑帘的二等丫头,她已经在周家工作了十几年,而她初入周家之时夫人还未出生,大小姐也只不过是个蹒跚学步的y一u童。”
陆珏虽然不解他说的什么意思,但也深感其中的蹊跷,又问道:“她说了些什么。”
雷刚道:“她说她进府之时,周老爷只不过刚过而立之年,身边却只有嫡妻一人没有任何姬妾,就连一个通房丫头身边都不曾有过。就在夫人出生的前一年,周老爷并未出过杭州城,也未去过清远。而且,卑职也打听过一些老人,十几年前也并没有一个叫玉琉璃的戏子来过杭州。”
不就是说,陆珏不由一惊,猛地站起身道:“那,那水儿是谁。”
在他们面前陆珏哪有如此失态过,见此模样雷刚笑了笑马上宽慰道:“大人不必怀疑,夫人就是周老爷的女儿这一点是不用质疑的。而且夫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私生女,而是周老爷与周夫人的嫡亲女儿。那个婆子说,就在夫人出生的前一年,周夫人有过身孕而且安全生产,产下的就是一名健康女婴,且与夫人的生辰是同日。”
陆珏越听越是激动,赶忙追问:“那婆子可说,水儿怎会从嫡亲的二小姐成了私生女?”
雷刚道:“那是在夫人出生百日之时,也是那个婆子值班的时候。而立之年又得一女周老爷甚是欣喜,就在夫人百日大宴宾客。一连三天丫头c仆人忙的不歇手脚。当晚散席之后下人们收拾完毕就如往常一般歇下,可不知是因为接连几日的忙碌,还是早就被人设计,一府的人全都睡得死死的。也就在这时突然闯进了一个蒙面妇人,将尚在襁褓中的夫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偷走了。守门的丫头以及看护夫人的奶娘也因失职被周夫人重重责罚,那个婆子就这样从二等的丫鬟贬成粗使。夫人被盗之后,周老爷曾悬赏万两黄金寻找,而且还派人以及亲自寻找了整整两年。可就在两年之后,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周老爷就突然不寻找了。”
不难说陆珏聪明,就这么一点线索他就于木贞牵系到了一起。他紧紧握住拳头道:“周家的那个蒙面女人。”
雷刚点头道:“大人所猜不错就是那妇人,这次归来不仅有她,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个女童。因为当年夫人的丢失受牵连的那婆子一直自责,听闻蒙面妇人抱着一个女童来了就去偷偷看过,她说那蒙面妇人抱来的女童二三岁的年纪,眉眼像极了周老爷,就只这一眼她就十分确定那个女童就是丢失的夫人。卑职十分疑惑就问她为何会如此确定,她说”
陆珏突然想起数年前周文丰曾与自己讲过的话,伸出自己的右手道:“因为水儿曾有一个缺陷,那就是右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