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晋文点头道了声“的确”后春兰便立时跪下。
“婢子从文易院便接手了香料一路之上都未碰见几人。”春兰的话便直接将范围缩小了一大半。
苏静泽也将茶杯摔了出去倒是将沉思的众人吓了一跳,苏梦柒合了几次眼说道:“香料平日看得紧,旁的人想要插手便也只在这贴身的婢子身上下功夫,便着人查春兰云西这四人,如何?”
苏敛安应了仆人去探查后,苏晋文又让清怡将香料拿了出来。
细细的用手摩挲又拿起一点嗅了嗅,苏梦柒用帕子顺手擦掉碎末后道:“和我做香料时的气味是一般的。”
那大夫又在苏敛安的眼神下,上前辨认会儿再询问了苏梦柒几句便弯腰拱手道:“的确是香料之中的毒,但这毒老朽也未见过。”
众人皆皱眉。
大夫又摸摸胡须赶紧道:“不过,老朽也可开几幅房子给夫人能保性命无虞变已是尽了力气。”
这时,探查的仆人也回了来,因四人皆是家生子所以了解的也快。
仆人双膝跪在地板上虽有些怯懦但也口齿清晰,三言两语间便是交代的清楚,但留了云西放在最后道:“云西的老子娘是去年遣到庄子上做活的,庄子管事说云西的爹手脚不太干净有时偷拿便让他歇着了。”
这送到庄子做活的,是看着不太中用又年老的家生子因此工钱便少斜,这管事又让人歇下了便是没了活也没了工钱。
“这老货又有赌瘾没了钱也去赌,去年年末之前欠了百两银子差点连年也未过成。”仆人暼了低头的云西几眼,嘴上也不敢停:“今年开春的时候,他又不知从哪里搞出来的玉让臻品阁的当家看中,做了个大管事连欠下的银子都还清了。”
仆人的话音刚落,苏静泽便叫起来:“我之前还在臻品阁定了玉件给小妹的。”
接着,苏晋文便问他:“知晓臻品阁的当家是什么人?”
“是个姓徐的。”苏静泽张嘴就来。
仆人机灵的插话:“这徐当家的婆娘可是姓徐,唤作徐秋莹。”
苏敛安的眸色当即一浓,四姨娘可是叫徐秋敏呢。
云西猛的磕起头“砰砰”几下后啜泣道:“是婢子猪油蒙了心才下的毒,请老爷放过婢子的老子娘吧。”
“哟,你是被什么猪油蒙的心。”苏静泽抬起脚踹在云西的心窝处,云西即便是苏梦柒的贴身伺候的但也是个娇养的,哪里受得了习过武的苏静泽这一脚下来。
被踹翻的云西伏在地上却听明白了话,于是她又跪爬在地上,声音有些嘶哑:“赵家庶出的小姐给了婢子药的。”
心里冷笑一声,苏梦柒又去看庄诗妍心里也在琢磨,赵茵绣是才和自己结了愁怨的但是云西的父亲可是年前的时候当上管事的,四姨娘定是这里面又做了什么
“行了,将人拎到赵家。”苏敛安扶额做了决断。
一行人退去唯留苏梦柒坐到床榻上为庄诗妍掖被角。
清怡端上了才煎熬好的药水到了跟前,苏梦柒接过后正拿汤勺搅着褐色的药水好散散热。
不想清怡轻声道:“小姐,为何刚才不说前些天四小姐去了赵家的事?”
苏梦柒斜眯了她一眼而后将乘有药水的汤勺放在嘴唇处碰了碰后才道:“母亲现在未醒,你说了,她顶多抄写几天的书至于你这个婢子,不赶回去倒是好的。”
“老爷”清怡仍是犹疑。
挑了挑眉,清怡赶紧上前扶起庄诗妍又让庄诗妍的身子抵在她身上。
“咱家的姐妹可是各个都有大用处的。”苏梦柒舀起药水往庄诗妍的口中喂去,庄诗妍无意识的张嘴使得药水顺利的咽了下去。
清怡虽不解但也不再问只是安静的服侍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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