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元在离开叶漫之后,也离开了,离开的路上,他时不时地想起来了叶漫,哀叹了一声又一声,他不认为那个叫叶漫的少年,能赢得了蔺裳衣,既然是死战,以他认识的蔺裳衣就绝对不会留情。
在叹息中不知不觉中地,他就到了他上司付稀贵的住所,付稀贵是大燕王宫卫侍统领。
“白副统领,统领他生病了,不方便见客。”当他将想进去的时候,门口的两个守卫挡住了他的去路。
“连我都不见?”白无元疑惑地问道。出身,来历都神秘的他他,在王宫卫侍之中的地位只在付稀贵之下。据说他在三年前只见了燕主苏子民一面,他便有了现在的地位,至于他们之间是怎么样的关系,他们那次会面又做了什么交易,没人知道,就连白无元本身有怎么的实力也是一个未知的迷。
“统领交代的是任何人都不见,这其中有没有包括你,我们不太清楚。”这两门卫的确不确定,因为白无元对于他们的统领来说,起码对这个他们统领的家来说,应该不算是客人。白无元总是有事没事就来这里蹭吃蹭喝,比回他自己家都勤,以前他们都是没有汇报直接就让他走进去。
不过这次有点不同,自从付稀贵见了燕主苏子民之后,他就下令任何来人都不见,他觉得跟外人见面对自己太多危险了,天知道那些人接近他的目的。
大燕王宫的卫侍统领,这样敏感的位置,看上去是一个香窝窝,可是现在的大燕之主是苏子民。光是想到他的名字,很多人就已经头痛不已了,尤其对于付稀贵这种,离他那么近,而且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见他一面的人。付稀贵觉得他还能活着,没被这种压力玩死自己,绝对是他心理素质超强的缘故。
“有问题我担着。”说完,白无元也不理会门口的两个人,甚至不给他们开门的机会,他自己直接轻轻一跳,翻墙进去。
来到内院,白无元直接奔去了付稀贵的房间,推开门,看到付稀贵紧紧地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老大,别装了,不嫌热吗?”白无元边说,边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拿起来了杯子,摇了摇茶壶,他发现一点茶水都没有。
“什么装,我真的生病了。”付稀贵见到来人是白无元,深深吐了一口气,把裹着自己的被子松了一点,还没到深秋,这样裹着被子,他觉得还真有点热。
“上次你和王上谈了什么,这次你装病装得特别久。”白无元知道眼前这位自己的上司,每次去见王上都会在床上躺上那么一天,甚至有时候还是两三天,不过像现在这么久还是第一次。
“他,笑了。”付稀贵从被窝里伸出手指,指了指天,他的意思是说,他们的王,苏子民在那次和他见面的时候笑了。
“笑就笑呗。”白无元说是这么说,他也开始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燥,刚才找水只是习惯,现在他真的想喝了,“你们聊了些什么?”
“你确定要知道?”
“还是不用了?”白无元觉得能让那位基本算是面瘫的王发笑,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对任何人而言。
“你找我什么事情?”
“哦,差点忘记了,我就告诉你一声,蔺裳衣要和别人决斗了。”
“那个死小孩要不安分也要看看时机,这个时候还来找麻烦,军部那些人也不管他。”付稀贵在大燕的朝堂混迹了很久,他知道蔺裳衣对现在的军部来说有怎样的分量,他说道,“对象是谁?”
“好像叫叶漫。”白无元说道。
“叶漫?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付稀贵记得前不久,和公子苏砺在一起的少年似乎是这个名字,然后他又一哆嗦,又把被子裹得紧紧地,他慢慢地说道,“别告诉我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对呀。”白无元有些惊讶,自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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