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靳败对战斗的执着超过了一切,他渴望有一场自己尽全力的战斗,渴望有一场他人尽全力的战斗,战斗便是一切,他想在战斗中寻找无尽的快感,战斗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这十年,最悲哀的十年,属于逆云鲪的这十年,逆云鲪不死,谁愿意提前暴漏自己的底牌,谁愿意冒着提前出局的风险。
靳败是战斗的狂人,和他一战谁都没把握,安然而退,更不要说还要保留下对抗逆云鲪的砝码,或者在逆云鲪之后,称雄的砝码。
和靳败的战斗,靳败能享受战斗的过程,这就是靳败的目的,而对他们,完全没有意义,是胜是败,都要冒着极大的风险,靳败不是他们的目标。
有野心的人,也是能隐忍的人,更是有智慧的人。
他们总有办法避开靳败的约战,而靳败要战的也不是不完整的他们,最巅峰的对手才有一战的乐趣。
这十年来,看似是逆云鲪的天下,可谁愿意真正的在逆云鲪之下。在逆云鲪之下,所有的人都在储蓄力量反击,平静的海面之下,早已暗潮汹涌,只是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去拍那岸上的礁石。
所以这十年,靳败过得很不痛快,他想一战,有资格给他一战的人,不愿意和他一战,不愿意拿出全部的实力跟他一战,哪怕是死。
逆云鲪活着,他们生不如死,逆云鲪活着,他们不愿和自己一战,自己生不如死。逆云鲪活着,逆云鲪也不愿意和自己一战,自己更加生不如死。
“我很明白的你感受,,逆云鲪不愿意跟你一战,但是你就算杀了我们,他也不会和你一战,谁也威胁不了他。”苏燕说道。逆云鲪不和他一战,必然有还不能一战的理由。
“我的父亲,也不会为我报仇,起码在逆云鲪还活着的时候。”莫林雪也说道。
逆云鲪的时代,只属于逆云鲪一个人的时代,只有他死了,其他人的时代才会到来。
“但总是一个机会。”狂傲的靳败,有些失神。倒不是因为将要杀了眼前的三个人,靳败的狂,骨子里的傲,不会让他对普通人出手,可眼前的三人,不算是普通人,当他们步入武道的时候,就要考虑会有这一天。
他只是知道就算杀了他们三人,也不见得能逼得莫林战,逆云鲪出手与自己一战,要报仇的方法很多,战斗不是最好的选择。
而靳败希望战斗就是他们对自己的选择。
顶端的人,冷酷的人,不会受别人的威胁,让他人称心如意。
靳败想战,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他只有试一试,哪怕这不是最好的选择。
失神的狂者依旧有狂傲的神态。
“与叶漫无关。”莫林雪说道。自己的父亲与叶漫无关,逆云鲪与叶漫无关,他不该被卷入这场战斗,他应该可以离开。
你说的是什么话,都到这时候了,我能退缩吗?叶漫心里说道,叶漫往前走了一步,他看着莫林雪,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立场。
“不,与他有关。”狂傲的眼神看着叶漫。
这个小子才是这三人之中,最该付出代价的人。
莫林雪一脸疑惑,不明白这和叶漫有什么关系。
而站在叶漫身边的苏燕神情凝重,若有所思。
靳败微微抬手,浩大的内元竟已经引来天地失色,掌未发,他周围的石块,仅仅感受到了他的气息,就被碾压成无数的碎粒,漂浮在空中,被碾压成无数碎粒的石块还在粉碎,变成了尘埃,他们想散到空气中,想逃离命运,想逃离眼前的狂者。
但哪怕变成尘埃,他们逃得了命运,依然逃不了眼前的狂者,尘埃在狂者的周围飞舞,哪怕变成了尘埃,粉碎还在继续。
靳败苦练了十年,战斗了十年,还有这个十年他本可以还继续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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