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们哄不住。”

    云寒烟看着那个小姑娘一副快要哭出来了的模样，我见犹怜的小表情，不由得啧啧两声，还不忘轻声调侃一句慕轻南，“眼睛都直了。”

    “没有。”慕轻南当即否认，随后顿了顿道：“只是在比较她眼角的那颗痣和你眼下的那颗痣。”

    “比出什么花儿来了？”云寒烟拢了拢发髻，起身看着慕轻南问道。

    这下慕轻南不搭话了。

    “你先下去吧，我们这就过去。”云寒烟朝那小丫鬟挥了挥手。

    待小丫头走远了，慕轻南才倾身拢住了云寒烟，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好在今天云寒烟只梳了两个简单的髻，不然肯定要跟慕轻南急眼。

    “说呗。”云寒烟抬眼看他，“方才把我拿来和别的小姑娘比，比出什么花儿来了？”

    “没你好看。”慕轻南低头嗅云寒烟的发香。

    云寒烟轻哼一声，没怎么用力就挣开了慕轻南的怀抱。心里头甜得跟泡在蜜罐子里头了似的。

    “去哪儿？”慕轻南看着云寒烟离去的背影不由得问道。

    “去看看凇儿。”云寒烟道。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云寒烟和慕轻南两人整天都黏在一块儿，跟牛皮糖似的。一起去请剃头的师傅，原本是喊了常无生，可他心眼小得紧，云寒烟又前两天才给他找了那么大一个麻烦。

    全都是些小麻雀。

    那些病人在常无生跟前闹得欢腾，云寒烟怕自己把儿子亲手送进虎口，所以就重新找了一个经验足的剃头师傅，又和慕轻南一起去买了做脑子用的料子。然后去听了一场戏。

    慕轻南听得起劲，可云寒烟听着听着却睡着了，无奈慕轻南把外袍脱了下来，披在了云寒烟的身上去。

    再醒来的时候，云寒烟便又见到了，曾经她想和慕轻南一起看的景象。

    整片天空都被星星点缀，像是没有缝隙一般，把整片天都照了个透亮。

    只可惜今天不是月圆夜，甚至是连月亮都看不到。

    “烟儿。”

    云寒烟听到慕轻南喊了一声。

    “嗯？”她打了个呵欠，满脸疑惑的看着慕轻南，“怎么了？”

    被烛火照亮的慕轻南看起来五官相较于白日里要温和许多了，不再那么棱角分明时，云寒烟看着慕轻南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你喜欢在这儿吗？”慕轻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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