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电梯的门,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好色之徒。”李雨迟在玉蝉里低声骂道。
“什么,你说我是好色之徒?”我的脸更红了,怒气冲冲地责问李雨迟。
“难道不是吗,我都听到你心跳了,还不是好色之徒,我的心啊,拔拔地凉。”李雨迟故意拖长声音对我说,这还能解释吗,可姐真的没有那么多想法好不好,姐冤枉啊,可转念一想,我什么想法跟他又有毛线关系,就算我们两个有缘,那也是前几世的事情,今生,那只能是挥挥手,哪天送他走。
“别说没用的,快告诉我,那个小鬼儿这是出什么事儿了,这可是关系到秦锋儿子一辈子的事情。”想到我跟他没有毛线关系,马上转移了话题。
“那个小鬼儿,我又是不是他爸爸,有义务看着他吗?”李雨迟装作与己无关,高高扶起的样子。
“你把他收留在玉蝉里,你就有义务看着他,少废话,快点儿说,他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我还没说完,就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我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老婆婆站在电梯口,微笑地看着我。
我抬眼看了一下楼层,马上从电梯里冲了出来,姐已经到了,我可不想在电梯里转起来没完没了的,特别是现在,还感觉梦里的情景就跟刚刚发生过一样。
老婆婆看着我笑了起来,那一脸的皱纹让人感觉她好慈祥,不由得提醒她是不是应该进电梯了,要不然,她可是还要再等下一趟的。
老婆婆这才笑着进了电梯,就在电梯关上的那一刻,从电梯里飘出来一片硕大的花瓣,那鲜艳的红色差一点儿让我晕过去,这难道是屠花婆婆又来了吗?
李雨迟在玉蝉里笑得什么似的,问我现在是不是闻风丧胆了,这也有点大题小做了,屠花婆婆不仅丢了她的飞舆,还去投胎转世了,我这也太胆子小了。
他不提起屠花婆婆的飞舆我还没有这样气,一想到当时他那贪婪地将飞舆占为己有时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正想好好数落一下李雨迟,一束鲜花送到我的面前,我当时就是一哆嗦,抬头看到面前站着一位老人,苍白的头发,红润的皮肤,一脸的和蔼,我当时就石化在那里,李雨迟在玉蝉里都要笑出眼泪来了。
我错愕地看着手里捧着一大把鲜花的老头儿,不知道她这是想要做什么,他却微笑着问我要不要买束花去看病人,这么大一束花只要给他十块钱就好。
我晕,想想刚才那位婆婆,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此时李雨迟在玉蝉里感叹这对老人真是有趣,要是他有这么一天,他也就知足了。
我却,他现在还有这些闲心,那边刘笑笑还不知道怎么样,秦锋为他儿子都要急疯了,可是那个小鬼儿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怎么一点儿心都不长。
从老人的面前逃开,我追问那个小鬼儿去了哪里,我被迷得晕了,他不会啊,他可是一个鬼魂,难道他当时也打瞌睡了吗,为什么问了半天他都不肯说。
说话间走到刘笑笑病房前,医生已经给她用了镇定的药,说她这是癫痫,很难治疗,要是家里条件允许,最好去大城市的医院看看,听这意思我们都不语了,她老公守在一旁,头埋在两只手心里。
秦锋拉着我到一边,问我他儿子怎么样了,我更是无话可说,现在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小鬼儿去了哪里,更不用说他儿子的将来。
这时秦锋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他那个女人的号码,他皱了下眉头,缓缓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然后接着电话向一旁踱着方步渐渐离开我的位置。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回我还成了电灯泡了,我还是去看看刘笑笑好了,看看能不能帮她找到解决的办法。
就在我走到病房门前的时候,秦锋忽然向我招了招手,我停下脚步,问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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