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迟气呼呼地对我说。
听他说认识路,我马上停了下来:“那你说,我应该向哪里走?”
“向左走,你刚才一定是在跑的时候走错了的方向。”李雨迟抱怨地对我说。
“那你不早说,还有,别看到什么都那么吓人,人吓人都会吓死人,你这个鬼吓人,真的会害死人的。”我边说边转身向左边走了过去。
然而,没走出去多远我就停了下来,这条路我敢确定,我从来就没有走过,这个家伙怎么说我应该走这边呢,真的是鬼话不能顺便听啊。
李雨迟见我停了下来,马上问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向前走了,他不问我还好,这一问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就已经迷路了,还遇到他这个乱指挥的向导。
我指着那些半人高的灌木丛对他吼着,让他自己瞧瞧,我们什么时候走过这样的路,再说,这样的路,根本就走不过去。
“不对啊,就是这边,不会错的,可儿,你听我的,这一定是遇到鬼打墙了,你把舌头尖儿咬破,弄点儿血出来。”李雨迟说得是那样的肯定,我却心凉了半截。
“咬舌尖,你知道那有多痛吗。”我恨得直咬牙,他怎么给我出这样的馊主意。
“痛,这个时候痛就不咬了,我倒是不怕痛,咬了好使吗。”李雨迟对我嚷着。
我虽然生气,可还是把舌尖放在了牙齿之间,可是自己咬自己,那怎么下得去嘴啊,我是怎么也咬不下去。
开始李雨迟还损我两句,可是,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却没声音了,我不由得奇怪,问他这是又怎么了,不会是被我气得不理我了吧。
“可儿,你还能听到那个婴孩儿的声音吗?”忽然李雨迟很沉静地问我。
“婴孩儿的声音!没,没有,听不到了。”我支支吾吾地对他说着,耳朵却竖了起来。
“遭了,可儿,你先别急啊,我跟你说件事儿。”李雨迟慢声细语地对我说。
就在这时,我就听到几声嘤嘤的婴孩儿叫声,声音虽然很小,却感觉就在我的跟前,这让我高兴起来。“听到了,他又发出声了,只是声音很小,他应该跟着我呢。”
听我说那个婴孩儿还在,他也兴奋起来:“还在就好,还在就好。”
他的两个还在就好让我莫名其妙:“怎么了,你刚才想说什么,怎么忽然问起那个孩子来了?”
“可儿,你别急,你可千万别着急。”李雨迟又拉着长音儿跟我说话。
“你说这话我都要急死了,能不能明白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急得都要冒火了,这是什么时候啊,黑夜的树木里,我一个人,迷路了,没别的事情我都会急,现在有事情,他不宵直说,我不急就怪了。
“那个可儿,你有没有发现灌木丛在长。”李雨迟的声音又放低了一些。
我忙转眼向四周看去,手电筒晃过的地方渐渐映出密密麻麻的灌木丛来,那里我刚才可是看过的,根本就没有那么高的灌木丛。
以我这半年的经历,我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如果灌木丛真的在长,那么说李雨迟给我指的路没有错,这是什么古怪出现了。
李雨迟见我不出声了,也明白他的判断是正确的,其实他早就知道他的判断不会错,只是他不想承认,他也盼着是自己错了。
我冷静地用手电筒向四周照了照,找到些可以弄得动的枯树枝堆在一起,从背包里取出些纸巾来放在枯枝的下面,默默地取出打火机,将纸巾点燃,然后坐在一些枯枝上在那里将火架了起来。
看到我做这些,李雨迟喃喃地说了句:“可儿长大了。”
我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出来,原来他一直都把我当成孩子了,姐早就长大了,遇到这样一个难缠的鬼还能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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