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吉王真人打电话，告诉他我现在的位置，一会儿让李笑晨把东西送到秦锋家里来就行了。

    闲聊时说到跟着刘笑笑赚钱的事情，王吉王真人责怪我又去跟着刘笑笑进货，他和吕连盛是极力反对我再跟着刘笑笑做生意的，但我还是暂时不想放弃这份营生 。

    “等等，可儿，你当时是把做这种生意所有的钱都花光了吗，你的卡里还有吧？”忽然，吕连盛在那边对我喊着。

    “对啊，我卡里当然还有钱，你当我真的会把所有的钱都花光吗，我有那么傻？”我笑着对着电话的那边嚷着，我当时把口袋里的钱花光也就够意思了，竟然想把我卡里的钱也花光了，他这是在想什么呢。

    电话那边沉默了，这时秦锋喊我吃东西，在车上他就问过我吃饭没有，我哪里有吃晚饭，这一阵子都忙得什么似的，晚上常常是对付一顿。

    看着丰盛的晚餐，我把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这边正吃得不亦乐乎，李笑晨来了，他带来了王吉王真人给我的牛眼泪，那是一个比眼药水还要小的玻璃瓶，里面只剩下一个底儿了，好了能滴出来滴，我看着也是醉了。

    李笑晨将牛眼泪递给我的时候有一些犹豫，我当时只顾得吃东西，也没理他，伸手拿在手里，只等一会儿给秦锋抹在眼睛上，让他看一眼他那个鬼儿子。

    见我吃得狼狈相儿，李笑晨抿着嘴笑，低声对我说：“还不减肥，再吃就成胖妞儿了。”

    秦锋怕我尴尬，忙帮我说话，还说李笑晨没吃什么，倒是胖得可以，这可把李笑晨给说住了，他推了推厚厚的眼镜不再笑我。

    吃完饭，我让秦锋将我带来的那些东西布置好，香烛点上，黄纸也拿出去烧了。

    秦锋没有惊动家里的其他人，这里除了一个上了些年纪的保姆之外就没有别人了，他亲自带着黄纸出去烧，那个保姆留下来陪着我们。

    李笑晨跟那个保姆聊天，我把一切布置好，跑到他家玄关去等着秦锋回来，好把牛眼泪抹在他的眼睛上，这样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他家的玄关做得很有意思，右边放了一个大鱼缸，左边放着一大盆的发财树，这大概是哪个风水先生给他摆的。

    而吸引我的是对着门的那面满墙的穿衣镜，水银铺得很好，照出来的人看上去很舒服，我站在那里美美地照着，感觉自己象是在水晶的世界里一般。

    门一开，秦锋从外面走了进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土，问我是不是可以了，我让他站在那里闭上眼睛别动，然后将准备好的牛眼泪抹在了他的眼睛上。

    我相信那个婴孩的魂魄就在我的附近，抹上牛眼泪，他一定会看得到的，当我得意地让他把眼睛睁开时，他眨巴着两只眼睛盯着我，问我这是做什么。

    我诧异地看着他，想着也许牛眼泪还没有起作用，让他等一下再仔细地看一看，我周围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飘动。

    秦锋瞪大眼睛看着我，好一会儿又问我，到底给他眼睛抹了什么东西，他除了我，谁也没有看到，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在这里飘。

    我却，这是牛眼泪失灵了吗，不要这样的吧，我可是头一回帮着别人做法事，别的那都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只有这一招，那才是真的能让他看到他那个鬼儿子啊。

    就在我们两个都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忽然他身后的门无声地开了，黎诗诗幽灵般地飘了进来，静静地站在了秦锋的身后。

    秦锋正面对着我身后的穿衣镜，猛然中见一个女人站在他身后，他大叫一声：“鬼啊！”

    然后，他冲进了里面的屋子，我默默地看着一脸惶恐的黎诗诗，不知道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聂苑西带着王墨冲进来的时候，黎诗诗才算是清醒一点儿，她大喊着李笑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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