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忽然感觉自己犯了一个很弱智的错误,我前面可是走着黎诗诗和王墨呢,不偏不斜,正好吐在黎诗诗那大红色的大衣上。
我吓得一吐舌头,这要是让她看到了,非掐死我不可啊,好在身边的聂苑西眯着眼睛已经似睡非睡了,再没有别人看到。
“哎哟,你还怕她啊。”一个女生的声音传来,听上去怎么那么的耳熟,跟我的声音很想象的。
“你是谁啊?”借着酒劲,我一边问着一边向四下里寻找着,却没有看到人影。
“我啊,我是你呀。”那个声音笑了起来。
我这是真的喝多了吗,我在跟自己说话,我正张开嘴再问她几句的时候,旁边的聂苑西猛然间拍了我一下,含糊地说了句:“可儿,有鬼。”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拍吓了一跳,上下牙齿一打颤,一下子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酒劲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充肆在我的嘴里,血!我本能地意识到舌头被自己咬出血了,我狠狠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心里暗暗地骂着倒霉。
只听“呀”的一声,那个声音由近及远,象是很快地逃开了,我的眼前也豁然开朗,事物变得清晰起来。
再看我们所在的位置,那就是我们寝室四楼的公用洗漱室,我不由得惊讶了,我们这是在这里转了多少圈啊。
就在这时,黎诗诗发出了让人不爽的声音,她要吐,可怜的王墨忙扶着她奔进了洗漱间,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好在是在这里,要是在寝室里,不知道怎么收拾呢。
就在王墨扶着黎诗诗向洗漱间奔去的时候,她身上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象是很反胃的样子,而那声音也只是一瞬间,我无法断定那声音是真的还是我听错了。
“还好没吐到我身上。”那个女生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又响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啊?”我一边问着一边扶着聂苑西快走几步,免得她受黎诗诗的影响,那样受罪的可就是我了。
“我啊,我是你啊。”那个女生说着又笑了起来。
“滚!”我粗暴地喊了一声,学舌也没有象她这样讨人厌的啊。
“你还会暴粗口呢!”那个声音又笑了起来。
我扶着聂苑西已经走到了我们寝室的门口,正掏出钥匙来想将门打开,寝室的门却自己开了,我楞了一下,冷笑一声,扶着聂苑西走了进去。
“你还真是有点儿胆量。”那个声音离得我近了,我没有理她,将聂苑西放在我的铺上,扶着她躺下。
就在我将聂苑西安置好,一转身的时候,看到我身后站着一个人,这个人跟我长得那是一模一样,不仅如此,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一模一样。
我惊讶地呆在那里,这又是一个什么鬼,附在牡丹花的那位仙这样做的时候我是见过的,可是这回又是哪一个,难道是那位仙儿跟来了吗?
见我一脸的错愕,那个女生又笑了起来,忽然一浑身一抖,一个纸扎的童女站在我的面前,我骇然地看着她,她却对我仍就是呵呵地笑着。
“怎么,不认识我了,这才分开几天啊,你就一点儿也没有想起我来,你忘记在山里的时候,你们的被雨淋了,我在竹楼上帮你们拿衣服来着。”那个纸扎的童女微笑着看着我,而我早已经惊得目瞪口呆了。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结结巴巴地问她。
“那个借给你们竹楼用的人也就是借给你们车用的人,也是我的主人,他说你帮过他,准确地说是救过他,所以他让我到这里来报恩的。”那个纸扎的童女对我笑着说。
“那个人!是不是开着海蓝色征程车的人?”我想确定一下这个人到底是谁,我这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面前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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