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犼在酒坛里睡着了,我趁机取下了它脖子下戴的玉蝉和小葫芦,封了酒坛,手里托着玉蝉和小葫芦问死鬼李雨迟把它们放在哪里才好,这小坠子没有个东西系着是很爱丢的。
“弄个红绳系上。”老饕在那里出馊主意,说完还呵呵地笑,我不明白他笑的是什么。
“你丫的,红绳那是辟邪的,你还让老子回不回家了。”李雨迟气得暴粗口了。
“可是以前不是就用红绳系着来的吗?”我一脸懵懂地问李雨迟。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总之不可以用红绳。”李雨迟大叫着,象被截到了什么痛处。
“玉蝉也是辟邪的啊,你怎么还住在里面?”我不明白他怎么这样忌讳这些了,以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
老饕笑得更大声了:“红绳辟邪c玉辟邪c金子也辟邪,你丫的还住在那玉蝉里面,什么是邪,我看你现在就是邪,小丫头,别管他,弄个红绳系上,这样对你来说,那才叫辟邪气。”
我满口答应着,眼睛却得意地看着死鬼李雨迟,见他气哼哼地化成一缕黑烟进了玉蝉。
“丫的,你个坏小子,你这是已经有了邪气了啊,你是怎么沾上的。”老饕惊讶地问着玉蝉里的李雨迟。
“可是,他就是一个鬼啊,怎么会没有邪气呢?”我奇怪地看着老饕,不明白他这又是从哪里说起。
“你知道什么,鬼与邪气是两回事,活人也可以有邪气的。”老饕愤怒起来,象是跟那邪气有着什么不共侍天之仇一样。
刘笑笑这里被我闹成了这个样子,我也不敢在这里再呆下去了,怕给她再招来什么麻烦,收好了玉蝉就去找刘笑笑,告诉她我先回去了。
刘笑笑早就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也不留我,倒是她老公听说我的手机丢了,把他的旧手机送给我,让我去补一张手机卡,好方便联系。
我看着手里的手机,虽然是旧的,却也不怎么旧,而且比他现在手里的手机可是贵多了,不由得奇怪,他怎么送我一部贵的,自己倒用着便宜的。
“那部手机太贵了,跟我现在的工作不相称,连买菜讲价都不方便。”他苦笑了一下。
“那不是便宜我了。”我听他这么说,才想起来,一个饭店里跑腿的,用这样贵的手机是不大相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
刘笑笑和他老公都苦笑起来,告诉我快一点我和将电话卡办好,不要失去了联系。
我也知道其中的重要性,离开饭店马上就去补了卡,电话一通,我先给刘笑笑打了一个,接着就给弘语上人打了一个,告诉他们我电话通了,有事情联系我。
弘语上人听着我讲话,却沉默着,象是没听到一样,鬼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小丫头,你的那个爱宠还在身边吗?”
我的爱宠!我楞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他这是在问玉犼,我马上告诉他们,玉犼喝醉了,放在饭店里,有老饕看着它呢,只是弘语上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不愿意跟我讲话了呢,便问他:“老鬼,我师父怎么了,他有些不对劲啊。”
“你师父这里又出事儿了,吕连胜那个家伙也不知道搞些什么,把脏东西都逼到这里来了,你师父现在伤得挺重的,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过来看看吧,可别带着那个玉犼啊,它太吓人了。”鬼王说着就将电话给挂了。
我心里不由得着急,想问问他李笑晨在做什么,如果他没事的话,开着弘语上人的出来接我一下,这郊区出租车都是不愿意去的,再说也不大方便。
我正相打电话,刘笑笑却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不由得奇怪,不是刚刚给她打过电话,她怎么又打过来了。
没想到,她在电话里喊着让我快一点儿回去,说店里又闹了起来,这回也不知道是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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