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敌还是友。
我正想着,那车开得飞一样快,转眼已经到了我的身边,我手里托着玉犼,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却看到车窗摇了下来,黑衣阴司从车里探出头来,笑着问我在这里散步的滋味怎么样。
散步,姐在这里是散步吗,他刚才不肯跟着我们到这里来,现在倒是好,开着车就飘过来了,他这是想耍酷吗。
“你刚才怎么不开着车进来,要是你开车来,那我们也不用走这么远的路了。”我没好气地对他说。
“刚才!此一时c彼一时,刚才这里的情况,我要是进来了,连出都出不去,现在好了,咒语已经解除,我当然可以来了。”黑衣阴司笑呵呵地看着我,这让我的心里更是来气。
“还是快上车吧,再等一会儿,我们就可以吃冰棍了。”李雨迟也从车里探出头来,只是他没有将车窗摇下去,头是直接从车窗玻璃探出来的。
我手里托着玉犼打车门就要上车,黑衣阴司却叫了起来:“喂c喂,那家伙可别上来,我这里庙小,这大神仙。”
我看了一眼手里的玉犼,瞪着眼睛对黑衣阴司嚷着:“你还有可以让它吃的脑子吗,你不也是一个鬼吗,那还怕什么,它这么小,这么萌,你也忍心把它丢在这里!”
黑衣阴司也嚷了起来:“你知道什么,这家伙可是狠着吗,不让你带着它,是怕你被它伤到,到时候我们可是谁都救不了你。”
“你们这是为我着想吗,还是为大家想一想吧,如果我不带着它,它就说不准会去哪里,如果由着它到处去逛,它吃人都没有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说得很认真,这样危险的家伙怎么能将它留下,万一它到处去吃人的脑子,谁又能知道那是它做的事情。
见我说得有理,黑衣阴司这才不再说话了,李雨迟一下子闪到前排去坐了,将后面的坐椅留给我和玉犼。
我一上了车,李雨迟就又提起那个问题来,强烈要求我将玉蝉从玉犼的脖子下面取下来,他真的不想跟这个家伙呆在一起。
这回坏笑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连黑衣阴司都笑得什么似的,还说这只玉犼虽然尸气重,可是还是满有灵性的,跟它在一起,也能受到那灵性的熏陶,说不准这回他李雨迟就成仙儿了。
“成仙儿?它还是一个妖怪呢,跟着它,我不被熏死就不错了。”李雨迟的脸跟苦瓜似的,拉得老长。
“什么,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还会再死一次?”我揶揄地笑着,感觉李雨迟磨起人来也挺可爱的。
我在车上试着将玉蝉从石子串上取下来,可看到玉犼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时,不由得犹豫了,它也喜欢这只玉蝉吗?
听我说玉犼也喜欢那只玉蝉,李雨迟不干了,他说那是他的地盘,总得有一个先来后到的吧,怎么就可着这个小东西来了。
“你争什么争啊,这玉蝉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死人嘴里扒出来的,我都嫌它恶心,要不是你住在里面,我早就把它扔了。”我没好气地数落着李雨迟,李雨迟这个无奈啊。
“你不知道这个玉蝉的来历?”黑衣阴司奇怪地瞄了我一眼。
“怎么,这个玉蝉有什么来历,不过就是一个古董,再有就是有可能年代久一点儿,价钱高一些。”我也奇怪地看着黑衣阴司,不知道这个玉蝉还有什么来历。
“含口!”黑衣阴司和李雨迟都叫了起来。
“你怎么会想到这是死人入殓时含口用的?”黑衣阴司惊讶地问我。
“她这是成心恶心我的。”李雨迟苦笑着说。
“什么,难道它不是用在死人嘴里含口用的吗,那还能是做什么用的?”我好奇地看着他们,看来这回我真的是错了。
“你在古董店呆了这么久,都不知道这含口与佩饰的区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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